“老弟，又見面了，是不是覺得很巧啊。”
小富婆點起女士香菸，饒有興致看著王起，不鹹不淡開口。
那眼神，就像是盯著一個逃不掉的玩物一般。
王起沒來之前，她已經從李川哪裡瞭解的差不多。
就是個一無是處的窮比學生罷了，得罪自己，分分鐘摁死！
“王起，你們認識嗎？”
白蘭有些好奇，問了一聲。
“小美女，你對這小子好像有那麼點意思，聽姐的，小川不錯，對你也是有好感，可別為了一個沒教養的人浪費時間……”
小富婆輕描淡寫說著，順勢幫李川搭了把紅線。
隨後抄起眼前的選單本子，打水漂一般重重甩到王起跟前。
王起兩頰已然鼓起。沒教養三字，顯然是觸動了他真正的逆鱗。
從小在福利院長大的人，這三字的衝擊力，想象可知。
“怎麼，不服氣啊？你的老底我還沒掀呢，不著急。先點菜，想吃什麼儘管點，姐不差錢，興許你的道歉態度好點，姐未必不給你點機會，是吧。小川。”
小富婆儼然是掌控全場的架勢，李川點點頭，給足面子。
“王起，別愣著啊，平時看你蹭吃蹭喝的，幹勁十足啊，怎麼這會蔫了？放心，只要你今兒態度誠懇，莉姐要是原諒你了，學習社還是缺跑腿的人，你說是吧。”
李川說著，起身走過來，特地將選單本子開啟，擱在王起面前。
王起抬頭，面色已經看不出什麼波動。
他接過選單本子，卻是看向李翠，“翠姐，所以……川哥電話裡頭說的驚喜，不是什麼入黨申請資格，而是因為他們？”
他的目光落向小富婆以及她那個小白臉男友。
噗嗤！
李翠忍不出笑出聲，看王起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剛開竅的可憐蟲。
“不然你以為呢？莉姐可是川哥的朋友，我們學習社的活動經費呢，莉姐又是經常贊助，人圖什麼？還不是看在川哥的面子上，你倒好，現在得罪了莉姐，一點自覺沒有不說，裝聾作啞這一套倒是挺嫻熟是不？”
額。
王起心中反倒是一樂。
一直以來，他知道李川跟李翠喜歡擺譜兒，喜歡使喚他跑腿什麼的，這倒是沒什麼，畢竟是新人社員，磨練一下也正常。
現在看來，人不是真的擺老資歷，而是打心底瞧不上自己。
“王起，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有些聽不明白。”白蘭眉峰微凝，關心了一句，打斷了王起的思路。
“小美女，這事你別摻和！跟一個沒教養的人扯在一起，對你沒啥好處。”小富婆聲音大了不少，態度明顯出現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