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媽媽仍處在昏迷之中,對丈夫的死毫不知情。如果此女醒過來,看到丈夫慘死,那對她來說是無異於天大的噩耗。
但對賈大師而言,姚立剛已死,留此女何用
雖然小竹媽媽仍有姿色,可與年輕漂亮清純可愛的小竹相比,就形同雞肋。
賈大師徑直走到小竹媽媽的跟前,在殺她之前,盯著她打量。
準確的說,小竹媽媽長得端莊賢淑,帶著一股善良,是一個淳樸樸實的農家婦人。賈大師看過之後,不禁覺得自己有些殘忍。
他伸出的手慢慢又放下。
如果可能的話,他把這母女二人一齊帶走,那樣對小竹來說,也未嘗不是慰藉。
想到這裡,賈大師猶豫起來。
反覆掂量其中利弊,忽然神色一動,下意識掃向阿貴。
他的第六感無疑是正確的,此刻,趴在竹床上的阿貴正朝著他怒目而視,滿腔怒火,仇恨已經讓阿貴的眼睛裡血紅一片。
賈大師一愣,當即放下殺掉小竹媽媽的念頭,轉回身直奔阿貴。
既然殺了姚立剛,再殺阿貴理所應當,留著這個殘廢又有何用!
賈大師一伸手抓住阿貴的脖子,猛然一拉,便把阿貴活生生的提起來。
他搞不清阿貴如何自己清醒了,但這些顯然都不重要,阿貴在他眼裡如螻蟻般存在,殺他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輕鬆。
他現在就讓阿貴追隨姚立剛而去!
阿貴不能動彈,除了眼睛裡充滿極度憤怒,其餘什麼也做不了。
不過,就算只剩下眼睛,那雙眼睛也如同冒火一樣,他恨不得吃賈大師的肉,喝其血!
“你這個廢物,膽敢這麼看著我,我非常討厭你!”賈大師惡狠狠的說道:“但我不會這麼輕易讓你死掉,我要折磨的你痛不欲生!”
死了豈不便宜阿貴!
賈大師被阿貴的眼神盯的渾身不自在。
他必須那阿貴出氣!
人之醜陋,正在於此。
殺人不過頭點地,把人折磨致死才是真正的殘忍。
賈大師高高舉起阿貴,兇狠的平摔在地上。
“嘭”
阿貴未死,倔犟的抬起頭,張口噴一股鮮血,面色萎靡下來。
他全身都不能動彈,只能強睜著佈滿血絲的眼睛,怒視賈大師。
“不服是不是,你這個廢物,我玩死你!”
賈大師最見不得有人瞪他,這是對他最大的不尊重。
這些年被人尊稱為大師,見到他都是虔誠施禮,問好,何曾有人怒目橫眉的看他。
他很不習慣,也很不喜歡。
而阿貴一個廢物,手無縛雞之力,階下囚,竟然還不服軟,這不是自己作死嗎
他突然想起當初大婚之夜的黃家大少,模樣和這個阿貴倒要二分相似。
怨氣再度升騰!
抓起地上的阿貴,賈大師像摔破麻袋似的高高舉起,再狠狠摔下。
憑什麼,他心愛的女人離他而去,喜新厭舊!
憑什麼,小朱喜歡一個廢物,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