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吃飽了,蕭君羨又帶著她去後院遛彎消食。
巴圖就被放在後院,專門隔出兩百平的空間飼養。
蕭君羨讓人放了兩隻大公雞在裡面,巴圖也不吃,正追著玩,嚇得大公雞亂飛亂竄,巴圖卻越玩越有勁,就跟個孩子似的。
秦笙看著樂:“你怎麼把巴圖養在老宅。”
這裡自然沒有香山好,香山可是有一整片山任由巴圖跑。
見她笑了,蕭君羨也跟著高興,衝巴圖吹了聲口哨,巴圖立馬不追公雞,朝這邊跑過來。
到底是龐然大物,跑起來有氣吞山河的氣勢,可下一秒,兩隻前爪跳起來扒在圍欄上,搖頭晃腦的,就像是在跟人打招呼。
蕭君羨走過去,摸了摸虎頭,扭頭問秦笙:“要不要過來摸一摸?”
之前江湛跟巴圖玩得好,秦笙都沒敢去摸。
想著蕭君羨在這,巴圖性子也挺穩的,壯著膽子伸手過去,半眯著眼睛,小心翼翼的去觸控巴圖的腦袋。
毛軟軟的,挺舒服的,見巴圖沒有任何動作,秦笙這才大了膽子,將眼睛完全睜開,學著蕭君羨揉了揉巴圖的腦袋。
“真神奇,一隻老虎被你養成了寵物狗的感覺。”
蕭君羨嘴角噙著笑:“巴圖是要看人的,不信哪天讓二叔一家過來試試。”
秦笙想起剛才巴圖只是發出一聲虎嘯,蕭方生就立馬打蕭海,應該是忌憚的。
“蕭海的胳膊,真是你做的?我看你跟蕭方生一家,勢如水火的樣子。”
“蕭海去賭錢,惹了不能惹的人,常在河邊走,哪裡有不溼腳的。”蕭君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秦笙睨了他一眼,半信半疑。
蕭君羨在餐桌上對蕭海出手,又帶著秦笙去後院,蕭振國站在陽臺上,臉色愈發陰沉。
塗少芬敷著面膜走過去:“你這大半夜不睡覺做什麼呢。”
蕭振國甩了一個臉色:“慈母多敗兒,看看小羨如今都成什麼樣子了。”
一聽,塗少芬不樂意了:“小羨怎麼了,不是挺好的,那蕭海本就欠揍,該打,就算我們不認秦笙這個兒媳婦,可如今住在家裡,誰都能看輕,唯獨蕭方生他們一家不行,那不是打我的臉嗎。”
蕭振國臉色鐵青:“簡直是不可理喻。”
塗少芬直接扯了臉上的面膜:“蕭振國,你把話說清楚,誰不可理喻,你那個私生子把我看中的兒媳婦搶走了,這事我還沒跟你算賬,你現在倒是來責怪起小羨來了,我看你就是偏心,蕭崇明什麼野心,我不信你看不出來,他就是想跟小羨爭繼承權,你是不是也想著外面的狐狸精,想讓蕭崇明繼承家業,我可告訴你,有我塗少芬一天,你就斷了這條心。”
“這是兩碼事,崇明跟小菲的事,也是在我意料之外,難道你沒看見,小羨整個心思都在那個秦笙身上,崇明跟小菲二人,若不是小羨默許了,崇明斷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塗少芬更加不依不饒了:“我看你就是偏心,蕭崇明不會,就我兒子會是不是,小羨是寵愛那個秦笙,可我兒子也幹不出在爸的壽宴上跟人家睡一起的事,蕭崇明什麼時候不挑,偏挑在爸宣佈二人婚期之前,我看蕭崇明就是早有預謀。”
蕭振國真是說不過:“你簡直就是胡攪蠻纏,再任由著小羨這麼胡鬧下去,我看這蕭家他也當不了家,讓給崇明也未嘗不可。”
“好啊蕭振國,你終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吧,這麼多年了,我就知道你還惦記著外面的狐狸精,你想把最好的留給他們母子,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