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君羨這裡,沒有男人不能打女人的說法,誰傷了他的女人,那就傷回去。
秦笙根本沒有來得及阻止,只聽到餘梅一聲慘叫,剪刀直接刺穿她的手背,穿過桌子,將她的手定在化妝桌上。
鮮血從手背湧出,一隻手立刻被鮮血浸泡,十分觸目驚心。
“我的手,我的手。”餘梅不敢動,驚恐哀嚎。
秦笙愣住了,目光掠向蕭君羨,刀削般的側臉,凌厲的神色令人望而生畏。
她剛才並沒有完全看清他的動作,太快了,果斷,乾淨利落。
“你為什麼這麼做。”
太狠了些!
“她傷了你。”
語氣是那樣的雲淡風輕。
秦笙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若是她死了,蕭君羨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讓餘梅陪葬。
葉逸城進來,見到這場景,愣了一下:“老大,秦笙,發生了什麼事?”
“把這裡收拾了。”蕭君羨淡然地吩咐,隨後將秦笙橫抱起來,走了出去。
電梯口,江帝雲就站在廊道的另一端。
他看著蕭君羨抱著秦笙,神色清冷。
蕭君羨也看見了他,寒光乍現。
四目相對,空氣中的溫度,似乎瞬間凝結成了冰。
秦笙打了一個寒顫,看了江帝雲一眼,收回視線。
蕭君羨帶著秦笙去了醫院。
手臂上的傷口縫了五針。
蕭君羨的臉色一直沉著,讓秦笙感到壓抑。
她已經習慣了蕭君羨的溫柔,忽然開啟的暴力殘忍模式,甚不習慣。
“我沒事了,你別板著一張臉。”
蕭君羨摸著她的頭:“剛才嚇到你了?”
確實有些嚇人。
秦笙坐在病床上,望著他:“如果不是顧忌我在,你是不是能殺人?”
蕭君羨那會兒眼神裡真有殺氣。
他笑了笑,冷冽盡消:“你老公我可是良民,怎麼會做那種事,想多了。”
秦笙希望真是她想多了。
垂眸,目光落在胸前的吊墜上,秦笙拿起來:“你給我的到底是什麼,之前竟然會發光,就像蛇的眼睛一樣,挺滲人的。”
“這就是普通的吊墜,你也許看錯了,戴好了,以後儘量別拿出來。”蕭君羨將吊墜塞她衣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