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沒有,她也不想去用蕭君羨的。
秦笙舒了一口氣:“你收購了秦氏,又不更名合併,以後定會有許多麻煩,楊淑華不會就這麼放過這一塊肥肉。”
蕭君羨笑眯眯地問:“笙笙有什麼看法?”
已經收購,大局已定。
秦笙想了想,說:“合併了吧。”
蕭君羨挑眉:“那好,我就當是你的嫁妝。”
“隨你。”
之前是蕭君羨拿秦氏逼迫秦笙嫁,現在,是秦笙一句‘隨你’預設了這段婚姻。
蕭君羨眸中笑意更甚,伸手拉住秦笙的手,稍稍一用力,讓其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這買賣,我賺了。”
秦笙並不扭捏:“是我賺了,你結一次婚,付了兩次錢。”
這嫁妝,還是蕭君羨花錢買的。
“我的都是你的。”蕭君羨抬手捋了捋她的碎髮,嗓音醇厚:“笙笙,我可以縱容你做任何事,卻無法忍受……”
秦笙接下他的話:“無法忍受我跟江帝雲扯上任何關係。”
蕭君羨不語,卻是預設了這一點。
秦笙從他腿上起來,思忖著,諄諄善誘:“蕭君羨,凡是靠近我身邊三米之內的雄性動物,你都吃醋,我覺得這是你的問題,我是你的妻子,但我的人身跟思想是自由的,不是你的一句不開心,霸道的限制,就能隨你怎麼著,我也從來沒限制過你什麼,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有說過一句嗎?”
蕭君羨低笑,秦笙的不限制,那是不在乎,沒有真正把他放進心裡。
“笙笙,我最大的問題,就是愛上了你,你希望我恢復‘正常’?你的意思,我愛上你,是一個錯?”
秦笙說不過蕭君羨。
“你總是許多歪理,我去樓上換衣服。”
秦笙上了樓。
而兩人當時也不知。
那隨口一言,在多年之後,竟一語成讖。
醫院。
秦紹德躺在病床上,已經是氣息奄奄,完全是靠著這些冰冷的機械維持著生命。
病床前,只有秦可依一人還守著。
秦紹德艱難地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問:“可依,你媽呢?還有可唯呢?”
他說話比之前更為艱難,十個字,花了幾分鐘才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