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曉吃飯的動作一頓，抬起了頭：“能有多少錢？”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報告在李部長的手裡，到時候元瘋子會給你的。”黃教授回答道。
提到元瘋子，初曉也想了起來：“黃教授，元隊她，是怎麼回事？她的那些武器彈藥就和用不完的一樣.....還有，她的是不是....死不掉....”
聽到這兒，黃教授嘆了一口氣：“唉，每一個能力者的誕生，都有著一段他們自己的痛苦的經歷。”
“小元她....她之前不是暮夜城的人，她之前是城外的倖存者...只是...你也知道的...她長得好看..這個...在城外的倖存者營地裡，是沒有那麼多的規則的....所以...小元.....”
黃教授說的很含糊，但是初曉卻是聽懂了。
“後來一次，李部長還沒有升任部長時，他帶隊負責剿滅小元所在的倖存者營地。”
“然後，就發現了小元...那時，小元的情況...不容樂觀，可以說，她已經就要死了...”
“當時，也不知道李部長是動了什麼心思，就將小元帶了回來，交給了我。”
“說實話，小元傷成了那副樣子，尋常的手段，肯定是治不好她的。”
“所以，我就自作主張的讓她加入了一個很失敗的計劃裡，那個任務的名字叫做“不死人”計劃。”
黃教授自嘲的笑了笑：“那次參加計劃的人選有一萬三千四百五十三人，活下的，只有兩個人，一個就是小元.....”
“她也在計劃的途中覺醒了自己的能力，然後，再加上實驗的成功，她也算是總共獲得了兩個能力。”
“至於他們能力的真正秘密，我需要保密。不能告訴你。”
黃教授歉然的道。
初曉則是呆了，一萬多人，才活下來元隊長一個？！
這哪裡是“不死人”計劃啊？！這分明是九死一生啊！
“那這個“不死人”計劃....後來呢？”
黃教授笑了笑，眼眶有些紅了：“後來被叫停了，我也受到了處分。就這樣了唄。當時，參加計劃的，都是命不久矣的人，他們都是自願參加這個計劃的。”
“說實話，我都感覺我不是一個科研人員，我就像是一個劊子手，我.....我.....唉！”
黃教授狠狠的錘了一下桌面，眼淚也滴在了桌子上。
黃教授的這一行為，很快的就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很快的，黃教授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
“好了，跑題了。真是的，一說起來，就沒完了。”黃教授抹了一把眼淚，站了起來。
“行了，董全就交給我了，等我們有了進展會通知你的。”說著，黃教授逃也似的離開了。
“哥哥，這個教授，好殘忍哦。”妹妹撕開了一個螃蟹，嘴裡嘟囔著。
初曉揉了揉妹妹的腦袋，看著黃教授的背影，沒有說話。
“哎呀，哥哥，你手上都是油。”妹妹嫌棄的，首次沒有讓初曉摸自己的腦袋。
....
吃完之後，初曉又打包了幾盒，騎著三輪車，離開了科研院所。
.....
“媽媽，我回來了。”初曉提著飯盒推開門，走進了家裡。
雖然是白天，但是屋子裡還是一如既往的黑。
媽媽坐在沙發上，織著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