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韜略,原石棺村最後一任村長,也是石棺村人消失之時在任的村長。二十五歲,父親陳冠,母親梁亞蘭……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面對這位實力顯然不一般的鬼物,張振國依然面不改色說著話。
“你們都會死的!”
陳韜略的聲音如同老梟一般,嘶啞、乾枯,還帶著邪惡和血腥的惡意。
“看來你還是不懂我的意思。”張振國搖了搖頭。
“你的妻子名叫梅花韻,嫁給你之後,第二年了生了個大胖小子,取名陳念官,同年,石棺村的所有人都消失無蹤,但是這個嬰兒,卻被你提前送出了石棺村,安置在西省的貴市。
長大後,陳念官就讀於……後定居於水都,開枝散葉,創辦了陳氏集團,現存陳氏家族成員共一百三十四人……”
一點一滴,有關於整個石棺村的前身,後來,現存血脈,在國家這個龐大的群體性機器的網羅下,簡直如掌上觀文一般清晰。
而隨著張振國的講述,陳韜略顯然也明白了什麼,氣勢漸漸收斂,只是眼眸中的怨毒和絕望卻越來越深。
“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終於,陳韜略主動開口了。
“抬上來。”
張振國說道,身後,兩個警衛員抬著張均走了上來。
“把他身上的東西去掉,還有你們自己散去怨念,入輪迴,我可以放過你們,不然,後果不必我多說。”
張振國指了指張均,然後緩緩說道。其話裡行間,有一種說不出的霸道,容不得別人有半點反駁。
陳韜略閉口不言,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微微一笑,也不回答張振國的話,而是飽含深意地打量了一下張振國和躺著的張均,隨後問道。
“我感應到你們的血脈氣息是一樣的,莫非他是你的兒子?”
張振國見他不回答,直接就轉過頭,對著田家安說道:“去把資料全部上傳給特異局,就說這是一群反人類份子的資料,跟他們說這些年在這裡失蹤的,死亡的人,全都是被這群反人類份子殺死的,申請全國通報,同時申請調查水都陳氏集團與這群反人類份子之間的關係,我懷疑他們之間有勾結。”
別說田家安了,就算是陳韜略也沒想到,張振國居然會這麼果決,這麼狠辣。
這群石棺村村民早就死了,留下的只有一個個冤魂怨鬼,可以說,他們的生平,真的是由後人評說。
有一句話叫做蓋棺定論,指一個人的是非功過到死後就會出現客觀的定論。
這個客觀,指的就是別人的看法,現在張振國直接就對這群孤魂野鬼下了“論”,並且全國通報,他們一群死人,有地方說理嗎?沒有!
現在是張振國說他們是什麼,他們就是什麼,反正這群孤魂野鬼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知道禍害了多少無辜,張振國根本不介意多加幾條罪名到他們頭上,讓他們,包括他們的子孫後代,都遺臭萬年。
在這個本來就是心念成幻界的時代,全國十多億人口,只要有一半人認為他們反人類,活該千刀萬剮,死後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那他們,真的就是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了,這就是這個即將到來的嶄新時代的特色心念的力量。
“慢著,難道你不怕你的兒子也要死嗎?”
陳韜略有點慌,他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