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秦沉也覺得沉裂的做法未免太不講理,口頭上讓人說意見,結果人說了,直接動手。
可,當聽到沉裂的這番話時,秦沉忽然明白。
保持怒火和積怨,這何嘗不是一種促進提升的一種方式?
雖然很魯莽,但絕對有效。
“三天後,你們就將進行第一次的作戰任務,在此之前,你們要清楚一點,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實力提升,都有可能在戰場上挽救你們自己的性命。”
沉裂講完後,便將指揮權交給秦沉,而秦沉的方式也很簡單,就讓他們自行修煉,訓練。
雖說秦沉不是第一次與帝神族一脈搏殺,但,在戰場上作戰,肯定不一樣,秦沉也需要提升自己的實力。
等到秦沉離開,一群人頓時議論紛紛。
“憑什麼?沉都頭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還能是什麼關係,如果不是走後門,他要是能當夫長,我也能。”
“我們之中最有希望的應該是翁紫帶才對,他算哪根蔥?”
“咱們別聽他的,就憑他為何就能坐在我們的頭上來使喚我們?”
……
顯而易見,大家對秦沉這個新夫長,滿肚子都是怨言。
已經準備拉幫結派,共同反抗。
這其中最不服的就是翁鶴群。
“鹿信戰團不是沒有規矩的地方,他要是沒有管我們的實力,那我們就沒有必要聽他的話。”
“翁紫帶說得對。”
……
第二天。
秦沉按例來到訓練道場,卻發現到場的人,只有不到十分之一。
秦沉也不急,等到時間到點仍然不見人影后便喊來了孔智。
之前孔智是倪山的部下,現在劃到了秦沉名下,聽命於秦沉。
“孔哥,通知一下其餘人沒來的人。”
雖然孔智是秦沉的部下,但秦沉對孔智蠻客氣的,他年長秦沉許多歲,秦沉便叫他‘孔哥’。
孔智道:“都通知了,他們擺明是想反抗,故意沒來,秦夫長,你不如亮一手,想讓他們聽話,得先讓他們服氣。”
這些人大多都來自八宗四族,一個個驕傲的很。
“在戰場上違抗軍令,可直接處死,在這裡違抗軍令,少說也是杖罰吧?”
這些規矩都是秦沉從薛頂的口中得知,軍令如山,如果可以隨便違抗,那這戰就沒法打了。
秦沉雖說只是臨時夫長,但也是夫長。
他的話,便是軍令。
孔智沒想到秦沉竟然知道這麼多,愣了下,問道:“秦夫長的意思是,通知自衛隊?”
“對。”秦沉點頭。
孔智猶豫:“他們的確是違抗了軍令,只是這次就算能給他們一次教訓,但只會讓他們對你更加積怨,關係只會更加惡化。”
秦沉道:“惡化便惡化,我不需要他們服我,我需要的是他們能在戰場上擊殺更多的敵人。”
如果是以前,秦沉肯定會露一手,震懾一下這群人,但在見識到沉裂的做法後,秦沉改變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