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沉將殺滅之道釋放而出。
一時間，凌冽的殺氣如同驚濤拍浪般的朝著虛空拍打而出，使得虛空震顫連連。
“大道境大圓滿？”
江老爺子的神情中流露出驚訝之色，沒想到秦沉距離己身道入聖僅僅一步之遙。
雖然這一步是最困難的，可，這小子只是一個道帝啊！
江老爺子控制心情，使自己不要表現的像沒見過世面的一樣，保持鎮定，不要一驚一乍的。
“奇怪。”
江老爺子眉頭一挑：“按理說，己身道和本源都應該殊途同歸，可你的己身道明顯偏向殺戮系，但竟然參悟到了自然系本源。”
秦沉心道，自己若不是機緣巧合得到了《大自然乾坤經》，大機率領悟到的本源便會是殺戮系。
殺戮系乃是稀有本源之一，固然強橫，可又怎麼比得上自然系。
“咦？”
江老爺子又有發現，眉頭竟是緊鎖起來。
“怎麼了？”
秦沉有些遲疑，莫非老爺子發現自己謊報了自然本源之力的股數？
江老爺子道：“我怎麼在你的體內還感受到了另外一種己身道的氣息？”
秦沉驚訝。
“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同時擁有兩種己身道？”
江老爺子覺得不可思議。
秦沉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選擇湖弄老爺子。
他將至尊之道釋放而出。
“冬。”
一尊至尊法相如同蓋世天神般的盤膝坐在秦沉背後，無上威勢使得江老爺子面露驚容。
“這，這莫非是傳說中的天道？”
江老爺子已經掩飾不住內心的驚意，想到了自己曾今在一本古籍上了解過的知識。
“天道？”秦沉感到疑惑。
大道分己身道和前人道，天道又是什麼道？
江老爺子道：“天道，為上天之道，不在世間，超脫己身，受上天賜福，比任何的己身道都要強橫。”
“入聖後，己身道所能爆發而出的力量和本源相比就很有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