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姍手提著岑青瓷的頭髮,盯著岑青瓷那張充滿著柔弱,惶恐,害怕的白嫩鵝蛋臉,心中想起自己在蘇驚塵手底下吃過的虧。
甚至今日和胡路幽會被任恆發現這筆賬,都被田姍算到了岑青瓷的頭上。
“男人是不是都會喜歡像你這麼可憐楚楚的女人?你姐姐是不是就是這樣勾搭硃紅真傳的?”
“胡說!”
聽見姐姐被汙衊,岑青瓷頓時大喝。
只是,任恆右臂抱住了她的脖子,如同鐵鉗一樣,死死的卡主了她的腦袋。
因為任恆身高比岑青瓷矮,她的腿,都已經到了任恆的胸部位置。
導致於岑青瓷整個身體呈現出一個弓形,雪白的小臉變得漲紅無比。
“被我說中了是吧?”
田姍看岑青瓷的情緒突然變得激昂,冷笑一聲。
論姿色,身材,氣質,岑青瓷樣樣都在田姍之上。
女人間的攀比和虛榮心,是相當重的。
憤怒和嫉妒,讓田姍的嘴臉變得醜陋。
她不知從哪裡取出了一把巴掌大小的銀色匕首,匕首相當的鋒利,刀刃上,寒芒頓現。
“我看看你這幅虛偽柔弱的面孔下,究竟藏著什麼!”
田姍舉起銀色匕首,划向岑青瓷的鵝蛋臉,那鋒利的刀刃,使得岑青瓷劇烈掙扎。
只是,任恆雖身高不夠,但實力擺在那裡。
岑青瓷被任恆完全鎖住,這個時候才知反抗,顯然是為時已晚。
“噗呲。”
鋒利的銀色匕首,輕而易舉的劃破岑青瓷那白嫩的臉蛋,猩紅的鮮血如同魔鬼面具一般,染上了全臉。
疼痛,憤怒,悲痛使得岑青瓷流下淚水,和鮮血混雜在一起,流成血水。
這一幕,縱使是任恆看的都是觸目驚心,甚至有些不忍直視。
一張白嫩無暇的鵝蛋臉,徹底的毀在了田姍的惡毒的匕首之下。
田姍眼中透露著瘋狂甚至是興奮:“哈哈哈哈,現在看你還怎麼去勾搭男人!”
胡路見狀,心底發寒,跑的比兔子還快,一溜煙就沒影了。
今日之事,他本來還想報復田姍。
但現在他是連一點兒報復的心思都沒有了。
不敢!
這個女人的心,實在是太狠了!
任恆看岑青瓷已經完全被毀容,滿臉是血,勸道:“姍姍,行了吧。”
田姍看著眼前這張無法直視的血色臉蛋,發出大笑聲:“這樣才對,這樣才對,這才是你的真實面孔!”
任恆鬆開岑青瓷,她捂著臉,蹲在地上哭泣,全身不斷的抖動。
對於任何女性來說,容顏都至關重要。
岑青瓷雖說覺得長得好看不一定是好事,但誰又願意頂著一張猙獰,佈滿刀疤的面孔生活?
縱使是男人,恐怕都不能接受,更何況是一個花季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