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只要王詩詩不配合。
溫樂文就會拿死亡威脅王詩詩。
但他沒想到。
此刻,王詩詩竟然不為所懼。
而且溫樂文看王詩詩那淡漠的眼神,絲毫不認為王詩詩是在恐嚇他。
她恐怕,是認真的。
這讓溫樂文一時間有些無措。
畢竟在場這麼多人,他又不可能動手。
溫國存雖然看出了異狀。
但今日畢竟如此之多的人都在場。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
今日這場婚禮,必須得正常辦下去。
不然他們風音古族,怕就成為一個笑話了。
溫國存道:“敬酒吧。”
立刻便有兩位下人分別端上來了兩個玉盤。
玉盤上放著兩杯酒。
溫樂文拿起一杯酒。
但另一位下人站在王詩詩旁邊半餉,王詩詩都沒有絲毫動作,更沒有去拿酒杯。
那下人被嚇得不輕。
一張臉都發白了。
額頭上狂冒汗。
“夫人,您請拿酒。”
他顫抖著聲音道。
今日這種場合,若出半點變故,他必當死無全屍。
四周賓客都寂靜無聲。
此前王詩詩欲掌摑溫樂文就已經是莫大變故。
眼下王詩詩不拿酒,這場面真是尷尬到極致。
溫國存壓低聲音道:“姑娘,我不知你和我兒子究竟是怎麼回事,但還請看在老朽的面子上,喝下這杯酒。”
作為風音古族的族長。
溫國存已經不知多少年沒有這麼跟人說過話了。
但今日,他不得不這樣說。
大族顏面,他必須得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