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是吧。”鮑羅被此時流年的反應給驚住了“你可別胡說啊。”
“小蘭姐你可要幫我好好教訓教訓他,你是不知道這混蛋在你走後……”
小蘭又是瞪了鮑羅一眼“沒想到你真的會是這種人。”
“我……”鮑羅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解釋,只見流年靠在小蘭的肩膀上漏出臉來看向鮑羅對他做出鬼臉。
“克洛原本是驅魔人?”薛仁吃驚的看著牡丹,這一點鮑羅可是並沒有告訴自己或許是因為他也不知道的原因。
“是不是同一個人我還不能夠肯定我也沒有辦法去當面指認。畢竟我所知道的克洛早在十三年前就已經是被隆輝國的五道教團判處極刑,有上千人曾在現場親眼目睹他被絞殺的整個過程。”
牡丹喝下一口紅酒“已死之人按照道理來說的確是不可能再重新復活過來,更不可能穿越萬里山丘雪原冰河從隆輝來到興華總都領導遺民。但我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兩天後你們將要面對的不是別人正是我所認識的克洛,殘肢者克洛。”
“我到時間覺得是牡丹姐擔心太多了,已死之人又怎麼可能還活著,雖然這個世上現在活著的人不多,但有幾個同名的人應該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吧。”尹師笑著“所以,牡丹姐大可放心,再說了就算他真的是你所說的殘肢者經歷了十多年外城消磨他的力量早就不足以對正直青年力壯的薛仁造成威脅。”
“我們是驅魔人,不是普通的戰士。或許在你們的軍隊中年邁的人總是一副臃腫無力的狀態但驅魔人不一樣,雖然我們的行動不如年輕時靈活但頭腦卻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得更加靈活也更加危險。”
牡丹讓禾一個人先出去走走,自己留了下來“你們應該都聽過驅魔六主中的人劫。”
“親手斬殺了血魔的勇者,只可惜他在那戰鬥中和血魔同歸於盡。”薛仁當時在調查鮑羅身份時也得到了這些北方戰場的情報,儘管那裡的真相只有少數幾個活著的人知曉。
“人劫上主作為驅魔人中年紀最大的一代人,他的實力舉世聞名。換做其他六主可能連血魔都傷不到分毫,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該怎樣追捕不像其他的欲魔早已暴露在使魔大人視線範圍。
雖然他的身體已經不允許再像年輕人一樣富有活力,但他的大腦卻比年輕時更加靈活。能夠擊殺血魔靠的不是他老人家出色的戰鬥能力,而是他懂的善用自己的力量。”
牡丹取出隨身攜帶的一片花瓣“花雖輕,滴水即可撐起。花雖輕,流水不可阻擋。”
尹師端起自己的酒杯送到嘴邊微眯眼睛。只見一道粉色流光劃過杯子,紅酒直接從杯子的低端流躺了下來。
“如果這一片花瓣是飛向兩位,你們有沒有把握將它阻攔下來?”
薛仁撥出一口氣搖搖頭。
“並不是我自謙,那克洛的殺人手段遠在我之上。他不需要同殿下正面交戰,只需一道暗箭便能頃刻之間取你性命。”
“或許,我有辦法能夠攔下牡丹姐的花瓣來。”尹師放下自己的酒杯,他知道自己的話會引來薛仁的注視。
“不過卻並不是靠我自己的蠻力,殿下您應該也是知道的我並不擅長舞劍。”尹師將自己腰間一塊玉牌阻攔到酒杯前方“現在牡丹姐你可還有什麼辦法?”
牡丹白了他一眼“天真的少年。”
還不等兩人反應,那乘著紅酒的杯子又是破開了一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