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嘴角抽搐了一下,斜瞥了眼何立書那笑的不成形的樣子。
“我倒了,你很開心麼!”
“當然開心,簡直開心死了,這麼多年,處處跟我作對,我豈能容你?”何立書臉色猙獰。
何立書之所以這樣,其實說起來也很簡單。
清遠藥店比較人性化一點,就算李純遇到些挫折,導致收支差異,也不會有什麼事,所以李純的日子,過的還是相當舒適的。
但何立書就不一樣了,威遠藥店的管理極為嚴苛,他確實是大管事,但大管事也只是管事,上面還有店長,還有數位流氓一樣的股東。
他這個管事,一旦有些差池,少則一頓大罵,然後就是罰款,重則就直接動手了。
劈頭蓋臉的就錘下來了。
威遠藥店,非常注重利益。
因為那些股東跟店長,要拿著這些金幣,去大城市揮霍呢!
沒有錢怎麼行?
所以他這個高階別的打工仔,就是一個出氣筒,受氣包,日子可謂是如履薄冰的。
但他又捨不得這個高薪的大總管職位。
一旦離去,就要重新再找。
想找一個類似的職位,是很難的。
現在李純被拽了下來,他知道,自己往後的日子。
就要舒心多了。
他完全可以趁機打壓清遠藥店,然後提高自己藥店的收益。
收益高了,他的薪資也會水漲船高。
而且,也不會被打罵了!
開心!
“你開心就好。”
李純知道,現在的何立書,是不可理喻的。
換位思考,他知道自己現在會是什麼表情。
再想想何立書的性格。
他此時越是暴跳如雷,對方就越得意。
所以,自己完全犯不著與他一般見識。
俗話說的好。
被狗咬了,總不能咬回去吧?
現在,何立書就是狗。
而他,就是那個人。
李純轉身就走,表情相當淡然。
但他內心,一股爆燃的氣,也在不斷衝擊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