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幹什麼,放我下來,一會兒被傭人看見了。”
蘇景初道:“看見了又怎樣?我抱自己老婆,又沒抱別人家的老婆。”
傅雪卻覺得不好意思:“你快放我下來,她們看見了會笑話的。”
“笑話就笑話,我高興,誰也管不著。”
傅雪哭笑不得,依舊覺得羞|澀,因此她有些急,敲打他的肩頭:“放我下來。”
蘇景初不依:“不放。”
“我咬|你了!”
蘇景初的眼底劃過揶揄:“我們去樓臥室,傭人就看不見了,隨便你怎麼咬,你就是把我脫|光了,我也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
傅雪有些慢半拍,她羞|紅了臉,手上敲打他的力道也跟著大了幾分:“臭流|氓!”
“流|氓?”蘇景初皺眉,一點都不喜歡傅雪這樣的稱呼。
他邪氣的哼了哼:“那我就流|氓給你看。”
正好這時有傭人進來,聽見蘇景初這話,傭人曖|昧的笑了,傅雪的臉上有些掛不住,紅了臉。
“你放我下來!”
蘇景初卻並沒有理會她,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後就抱著她上了樓。
在這裡,蘇景初以前的房間就是他們的房間,裡面的傢俱在蘇景初結婚的時候就換過一次,裝修也稍有改動。
回到房間後,蘇景初就把她扔在了床上,跟著就壓了上去,他扣著她的雙手高高舉起,鼻尖貼著她的鼻尖,與她呼|吸糾|纏,曖|昧的蹭|著她的唇|瓣。
他的唇角揚著淺淺的笑意,對她說:“我今天真的很開心。”
傅雪眨巴著眼睛看他,嘆息了一聲,她將手從他的手中拿出來,貼在他的臉頰上說:
“蘇景初,我可以不問以前,也可以原諒你曾經對我傷害,但是以後,你若是再敢讓我受半分委屈,我絕對不會再原諒你。”
他知道她這是在說姚敏,在姚敏的這件事情上,他對他的妻子一直都有虧欠,也一直都覺得對不起她。
所以與她和好之後,他一直都在加倍的對她好,甚至從來都不曾下過廚的他為了她而去學做菜。
切到手他也從來都不吭,被油鍋燙到也從來都不抱怨。
他覺得,與他曾經給的那些委屈比,這些真的根本就不算什麼,因此他一直都默默的受著,為她改變自己。
蘇景初心裡有數,其實就算她不說,他也不會容忍自己再給她任何委屈受。
咬了咬她的唇,他對她說:“好。”
在姚敏的事情上,蘇景初雖然一直都揹負著太多的責任和恩情,但是現在,他覺得他已經不再欠她什麼。
真的已經不再欠她什麼,或許還欠著,但是他也想不那麼有責任心一次,為了自己自私自利一次。
兩個人緊|緊相|擁,繾|綣溫|存。
衣|衫半|解的空蕩,敲門聲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而蘇景初,他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聽著敲門聲,愣愣的看著身|下的傅雪,被別人打攪了好事,他別提有多惱。
而門外的人卻不知道自己的過錯,得不到迴音又敲了敲門,試探著叫了聲:“大少爺?”
蘇景初頭疼的翻過身躺在一邊,沒好氣的說:“什麼事?”
門外的人被嚇了一跳,忙說:“吃飯了。”
蘇景初抹了把臉,“等會兒再說。”
聽著他陰鬱的聲音,門外的傭人皺了皺眉,過了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她“哦哦哦”了好幾聲,連忙逃開了去,再不敢敲門。
傅雪此時的心情卻並不在害|羞上,她被蘇景初這樣的模樣逗笑,覺得好玩又好笑。
她撐起身在他耳邊玩味的揶揄了一句:“大少爺,吃飯了。”
音落,她邪笑著就要起身走,卻被他拽住手一把又給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