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說了你不可能碰到我分毫,那麼你便定然不可能碰到我分毫!!!”
皇甫初月自信的看著狐魅兒,強悍的氣息沒有再收斂,毫無保留的釋放了出來
“這。。。耀天七階!!!!”
觀賞席上,風昊滿是震驚的看著場下,為狐魅兒擔憂了起來
不過演武場上的狐魅兒卻滿不在乎
“耀天七階又怎麼樣,不是依然被我碰到了嗎”
狐魅兒話音剛落,便見到皇甫初月的衣衫被劃開了數道,幾枚細微到肉眼幾乎察覺不到的冰晶飄落了下來
“那些雪花不過是個幌子,我當然知道單憑這些雪花是不可能命中你的”
狐魅兒笑了笑,掛著笑容的俏臉頃刻間便消除了觀賞席上其他男性修士的寒意,可謂是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讓無數人的內心都被觸動了一下
就連皇甫初月也愣了一下,不過下一刻便恢復了過來
“將冰晶掩蓋在雪花之中,因為雪花上附著的真氣擾亂了我的感應嗎?”
皇甫初月也察覺了狐魅兒的手段,眯著眼睛看向了狐魅兒,本來還打算留手的他這一刻徹底的認真了起來
“既然你不選擇棄權,那就沒辦法了,拳腳無眼,可別死了”
皇甫初月說完,恐怖的真氣噴湧而出,已經隱隱快要突破到破虛境,這股威壓幾乎全部壓在了狐魅兒的身上,讓她微微感到不適,就連真氣的運轉速度都產生了一些影響
“冰河決,一念寒冬!!”
皇甫初月一字一字的說著,青色的真氣突然散發出了無盡的寒氣,而這股刺骨的寒意明顯要壓了狐魅兒一頭,整個演武場的寒冬環境幾乎全部被皇甫初月所掌控了
見到這般場景,狐魅兒滿臉的難以置信,皇甫初月所使出的冰河決與她所施展的幾乎無差,只不過掌握的程度要高於她
“不可能,他怎麼會這個功法,這明明是。。。”
觀賞席上目睹了這一切的風昊也滿是震驚,這個功法可是蛟玲瓏的本命功法,而皇甫初月又並非翻海蛟一族,是根本不可能修習過的
但是皇甫初月所釋放的卻無疑正是冰河決的一念寒冬
“怎麼可能,這功法明明是。。。”
狐魅兒感受著遠遠強於自己的寒氣,根本想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是一種功法罷了,這世界上的所有功法無非是透過前人的東西不斷演化而出的,儘管演化方式千萬,歸根結底還是源於那最先被發現的根”
皇甫初月說著,不斷地將真氣在手中不斷的化形,先是花朵,又是飛鳥,最後徹底凝結成了與狐魅兒手中一模樣的短劍,其強度卻要遠遠超過狐魅兒
“讓我來教教你該如何使用你自己的功法吧!!”
皇甫初月說完,無數的雪花彷彿如同利刃一般襲向了狐魅兒
面對從四面八方湧來的雪花,狐魅兒根本沒有任何的躲避空間,不過她本來也沒準備躲開
狐魅兒冷哼一聲,想要模仿皇甫初月之前那般干擾皇甫初月對這數量龐大的雪花的控制
不過在她將真氣釋放而出的下一刻,卻發現皇甫初月對這些雪花的掌控幾乎牢不可摧,狐魅兒的干擾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下一秒,所有的雪花不斷的劃過狐魅兒的身體,道道傷疤不斷的浮現在其白皙的肌膚之上,原本無比整潔的衣衫也被鮮血染紅
儘管這攻勢再怎麼恐怖,狐魅兒從始至終都沒有後退一步,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起一次
“不過是區區雪花,如果連這些都承受不了,我又談何為昊哥哥承擔風雨!!”
狐魅兒說著,手握兩柄短劍,頂著眼前的暴風雪,咬著牙衝向了皇甫初月的位置
不過剛沒有衝出幾步,突然被十數道雪花命中了背部
只見之前已經劃過的雪花紛紛調轉了方向,再一次襲向了狐魅兒
這些攻擊方式,完全就是狐魅兒之前所使用過的,就像皇甫初月所說的,讓她好好看看該如何使用這冰河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