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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初秋季,難得一個沒有雨夜的日子。今夜,便是我住近豪宅裡的第二個夜晚。
“阿醜巨巴,你真是無處不給我驚喜。以後,就你做我的貼身丫頭,如何?”
“可是……我生得這般醜陋……”我有些心塞。
“丫頭,你知道我為什麼選中你嗎?”她突戳著我的腦袋,“要知道,這天下每個人生來都不是平等的。要知道啊,有的人與生俱來就來好看……卻心裡一點也沒貨色。而有的人啊……”也不知道張夫人是吃了哪門子的藥,突然用發亮的眼神看著我,“雖然她們生得不好看,卻能擁有像你一樣的這般智慧……”
“張夫人,故事還沒講完,讓我接著把一千零一夜講吓去吧……”我突然岔開她的話題,也不知道她是變著法子誇我,還是有意地損我也好,我只要盡其地討好她的信任,依傍好這座靠山……
我躺在床上愣愣地回憶起剛才與張夫人的對話。看來,這個女人也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她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遭遇,所以才會這般地認可我。
要知道,這世上的人,大多數都是傾向於美貌社會。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而這張醜陋的臉蛋無疑成為了我人生中最致命的打擊。
我還隱約地記得,在小時候,和鄉村的一些女孩在被敵軍追殺時,我因為生得太醜,而索性被敵人放過。而那些生得美麗的女孩們,不是遭奸就是被抓去當慰婦。
有時,也得感激生得醜陋也是一件好事。不過現在的我,能靠智慧走到這步,我也只能倖存僥倖。安穩於現狀,我現在要打聽的除了是京廣鐵路火車的脫軌事件之外,還要盡力找到與女人的聯絡方式。可是,至從手機弄丟後,我就再也記不起女人的電話號碼。
也不知道女人現在怎麼樣了?
“為什麼會這樣?”晚上,女人輾轉不安的看著天花板,心裡想著一件最擔心的事。自從自己把綁匪透露的阿醜巨巴所在的地址告訴男人後,他離開的一天裡都杳無音訊。而更重要的是,今天女人做了一件錯誤的事。
她怎麼不知道,男人擔任的貧疾國庫稅捐贈負責管理人,負責當地政府撥下捐贈遇難百性的徵收稅以及大量的糧票存款的管理。
而他能輕鬆拿出這一筆鉅額的數字,女人不難猜出,他一定是動用了國庫的存稅。她開始擔心,不知男人是用了什麼方式去憾慰這筆鉅額的數字,萬一哪天一個不小心,被上級政府發現……那他豈不是扣戴了莫須有的貪汙罪帽。
可是,男人已經去冀州一天一夜了,然而到現在都還沒有來一個電話。打過的那邊不是在通話中就是已關機。她也不知她所做的一切有沒有錯,只是希望男人不要恨她。
“傅先生,對不起……”女人默默含淚,她認為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做錯了什麼,將自己最愛的人默默地推向了深淵。
而,阿醜巨巴也是女人最親近的人。這十年裡,她都已經習慣把她當作自己的女兒了。她從小看著這個可憐的女孩孤苦伶仃地長大,她的遭遇也多次警惕過自己不要遺忘過去。而男人,卻要為了這個女孩,後不知要擔當怎樣的後果,不過,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願。
一群劫匪在看著被打暈躺在血泊的男人,得逞地數著錢準備離開時,突然外面響起了一陣警報聲。
已提前接到通報的警察們,終於是準時趕到了現場甕中捉鱉,然後來個一網打盡。
“陳教官,這個人好像還沒有死,你看怎麼處置……”一警察把脈躺在血泊中的男人後便迅速起身報道。
“先叫救護車送他去醫院吧……”警官處理完事後,迅速上車離去。而被捕的幾位劫匪早已是被扣上鎖銬送往警局。
幸虧警方及時感到,否則,某筆鉅額又要意外地走失。
剛參加完姐姐的葬禮的徐優雅,因為寄託在舅父家辦理的喪事,還沒來得及從冀州趕回湘西,她便接到了一通緊及救命的電話。
“好,好的,我馬上過來!”女生連點頭答應著電話裡的人,看來是真有什麼急事,才會把她催得這麼急。
女生在簡單收拾出門後,見天色已晚,走路匆匆。然而,在她速如急流大步前進時,卻在低頭的某個瞬間撞到了一個人。
“對不起!”徐優雅感覺鼻子一陣發麻。
而對方也因為一句“對不起”同時抬頭看起了對面的人。
在被撞的黑衣人他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印象中較深的面容被炸黑的女屍畫面,跟面前的這個人恰巧穩合時,他那一句還未脫口而出的“沒關係。”因不知藏在口罩下的什麼表情,而被看著對方僵硬的眼神一記代過。與此同時的徐優雅也甦醒過來,腦中浮現曾經某一個人描述的戴口罩的黑衣人畫面,就這樣,兩人僵硬地面面相覷了兩秒,便各自帶著還未消散的疑慮離開了。
然而,在走後不久,黑衣人突然撒步,離即調頭往回走。
到了醫院大門,燈火通明,大門依然敞開著。這麼晚了,若非什麼急事,醫院的值班人也是滅了一些燈。
她接到的是一通緊急急救的電話,聽說病人是剛剛在冀州郊外的某個山洞被警方人員發現,而且警方還要求所有醫生極力相救,這個嫌疑人對他們很重要。
然而,在女生進去的瞬間,便有一雙目光注視著女生的行跡。
陳優雅趕到時,卻在看到一群醫生圍在一個頭裹紗布的男人前忙得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