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上了火車,我就有些後悔。看著川流不自的人群,我開始有些懷念昨夜女人對我說的一些話。
也許,是我白日夢做得太過,才會覺得那些童話般的故事不屬於我。
但我也曾似著去幻想過那個人的年齡,聽女人說得那麼恐怖。我會想象自己跟一個七八歲的老人過完一生,然後眼睜睜地看見老人在我面前痛苦地失去。如果,是這樣的婚姻,我也寧可不要。反正都已醜到盡頭,還不如放棄一切白日夢去做一名安靜的老處女,然後無拘無束地做我想做的事,過我該過的日子。
所以,我只能對這個陌生的城市微不足道地說一句,“別了,北京,我致愛的女人……”
“哇!”
突然出現一張戴著面具的臉,女生盯著戲臺走神的雙眼突然冒出一張突兀嚇人的臉來,還沒來得及準備整理思緒,就被恐懼激魂般直接刺入了大腦控制了主意識。
在看到女生被自己嚇倒的那一刻,小女孩興奮無比。女孩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只是覺得這張臉長得很讓她反感,所以想嚇唬嚇唬她而已。沒想到,這人還真配合自己,簡直太好玩了。
年僅六歲的小女孩想著白日裡的畫面,她把自己母親敷過的面膜剩餘的面具模型用白牙膏粘稠貼在自己的臉上,然後對著床上的大布娃娃把她當作是女人重演著白天的那一幕。整個空蕩美麗的房間飄蕩著女孩的笑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小女孩中邪了。
因為房間她一個人自娛自樂,自言自語地傻笑著。這時,小女孩的母親突然上樓走到小女孩的門前。
&ni,吃飯了……”半洋不透的普通話。
然而,房間裡的笑聲並沒有因為女人的這一句而停止。顯然,小女孩還自顧自地沉浸在自己的遊戲世界裡。
&ni!別玩了,該吃飯了!”女人有些被激怒,她有些不耐煩地加大分貝,邊惱怒地敲打著門。
可能此刻的聲音太過刺耳,小女孩被徹底喚醒。
然而,在下一秒,小女孩卻做出了一系列奇怪的反應。
一開啟門,小女孩便直擁向女人的懷抱,然後緊抱著女人的兩隻腿拼命地大哭了起來。
“媽咪!媽咪!我怕……那個女人要殺了我……”小女孩邊嚷著邊一隻手指向床上的那隻大布娃娃。
“不哭,寶貝……”女人有些受到驚嚇地抱起小女孩,然後向布娃娃的方向走去。
&ni,媽咪已經幫你打她了。”女人邊說著邊做著假打布偶的姿勢。
&ni看著自己被母親打的布娃娃便安靜了下來。只要每每,她一想到那個女人醜陋受驚的面孔,Ami就會食枕不欲。
&ni的母親看著孩子便很快地入睡了,難得見她這麼安分乖巧的時候。Ami的母親覺得有些奇怪,她以為是孩子哪裡不輸服。於是,她用手輕觸Ami的額頭。
&ni的母親被立即嚇了一跳便收回了手。
&ni,你醒醒!”女人有些著急地推著Ami。果然,Ami是重度發燒致已不醒人世。
於是,女人便重複三番五次叫著床上的Ami,但床上的人還是沒有動靜。女人又想了想,Ami的父親今天去遠端開辦一個大會議去了,這麼晚了,估計是不會回來了。
&ni的父親Mr.Sinorth打了一個電話。
一茶樓裡,男人有些失望地望著茶樓裡進進出出的人影。他無奈地看了一下手錶,已是晚上八點整。難道,這孩子跟她母親一樣倔。或許,是自己的身份太不匹配了吧。
看著面前的玫瑰漸漸焉去,他的心也默默納入微涼。然後,便無奈地雙手指相扣成八字形牴觸在下巴上,進入一些鎖碎的回憶。
“你確定雪梓槿真的已經死了嗎?”男人微微皺著眉。
“是的,傅先生。”女人微抿唇鄭重含蓄地回答道,“而且,雪夫人的死當年已傳開了整個京城……”
被女人提醒,男人也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早以聽說女人死亡的畫面。據京都人說,女人是被敵軍關壓在密秘牢房,被敵人用來做種蠱的肉體實驗,最後死得面目全非。而當時,在女人牢房旁邊的一個被捕獲的年僅八歲左右的男孩親眼目睹了這一切,但是,並沒有人知道那男孩是誰。也不知道他是否很早就被敵軍殺死了。
只是,等到雪夫人家人收屍時就看見面目全非的雪夫人躺在地上,臉上已經毀得血肉模糊,似乎還被人剝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