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mended Music:薄霧/純音樂
一間小黑屋裡,一男生靜靜將自己關在散落了一地舊稻草的密封室裡。聽聞,這間密封室是常用來關押倭寇間諜的行犯走徒。所以,散亂的稻穀草上偶爾可見血汙和蟲子也是不足為奇的。
透過僅有的一束光,和諧地灑在男生的身上映下斑斑點點的側影是嬌好面容的寫實,只可惜了場景的不適,這將迎造的是一個恐怖的畫面。
都那麼寒骨悽怯,而男生忙碌的身影,他究竟在找什麼呢?
突然,門外“咔~”的一聲,是有人扳動了鐵鏈鎖栓的聲音。然後,聞聲,男生立馬找了一個隱密的地方躲了起來。只見,門被人開啟了。被射進來的來人的身影映在地上修長修長。
看見主人的穿著後,男生一點也不敢聲張。看清那人,正是查獄的上官司令。一身黑色正氣的官職軍裝,一般人都是不可犯惹的。
只見,那人來來回回,隨意在房間裡打轉了一下。然後在發現某處有留下的血跡,便用高貴的皮革軍靴的尖端輕挪了一下稻草。待一切都如原始狀態,未有可發現的痕跡時,那人便揹著手離開了密封室,然後又將門原返地封鎖。
待那人徹底走遠後,男生才跳出來,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他又開始起自己的尋找。
可是,找了很久很久,男生都還是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然後,一臉失望地一屁股坐在稻草上。
他到底在找什麼呢?
女醫最後一次給我包紮完傷口,我深受感動。他說,這支野外紮營的隊伍明天就要前往越軍征途的路上。
“是都要離開了嗎?”我有些不捨。
“嗯。”女醫微微一笑,笑容很動人。
“謝謝,這些天你們對我的照顧。”我也嘗試著微笑起那張長期僵硬古板的機械臉,“其實,我是希望沒有戰爭的。”
聽我這麼一說,女醫呆愣了一秒。
“我也是。”然後她自己有些僵硬地微笑。
“如果,這個世界能實現一個願望。我願禱告大家,和平是人類生的永存希望。”我自己都不知狂言,總之,很想很想沒有戰亂的世界那就沒有宗教的束縛與邪害。那麼,也就沒有那麼多不平等的冤屈事件。
“那你打算怎麼辦呢?”在女醫聽了我對自己的遭遇和身份的詳細陳述後,她很是同情。
“其實,我是不想回去的。”我有些無奈,“如果可以,我能否留下來,或許,我還有什麼能幫上這群軍人的。”我嘗試著語氣。
“這個……”女醫有些為難。
“那好吧。我知道了。”我無辜地垂著眼,“不過,和尚再怎麼逃也得跑回去收廟,我應該做的事是不讓奶奶的魂魄走得悽清徹骨……”我有些無辜地垂著眼。
於是,最後一天和這群解放軍在一起。恐怕,以後再也看不到這樣的軍隊了。
為了感激他們的救命之恩。
晚上,趁解放軍們都忙著準備時我偷溜到了樹林裡。月光微微泛白,給人一種慘淡悽凌的感覺。不過,在冬末臨春季,月光泛生冷意也是再尋常不過的事。
在微弱的月光下,樹林裡的各種影子依稀模糊。我卻像只捱餓受飢的野貓,自由行走在林叢裡,瘋狂尋找食物。
近處,越是離燈火通明的地方,越是不易捕到獵物。於是,擅自往遠處走去。翻了一個林叢,突然發現一隻白色的毛絨絨的小東西,於是便毫無顧忌地追了過去。
可是,它的速度太快。待我看見她兩隻修長的耳朵時,才知道它是一隻野兔。然後它的身影一躥,便往更遠處跑去。於是,窮追不捨的我認定了它必成為今晚的晚餐時,追捕著它的速度過快,引領著我跑了很遠,然後不知不覺卻跑到了一遍墳地。然後,那隻兔子卻失蹤了。
頓時,心驚膽戰的我腦海突然浮現一翻對話。
“你們相信這個世界有鬼嗎?”
“你為什麼要問我們這樣的問題?”
“只是問問而已,也沒想到把你們嚇成這樣。”
“那你自己呢?”
“不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