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默唸好奇的名字時,門外突然闖進兩個人用奇怪的目光看著我們。
“醫生來了,我該走了。”被突然闖進的兩人唐突地聽到尷尬的對話,我旁邊的人迅速逃之妖妖。
“你還好吧?”冷漠的嗓音再度響起。
是闖進兩人中其中一位的剛才那位帽子戴得很低的男生,看他換上白色長大褂醫生服飾戴著口罩高大清瘦的身影和旁邊身穿同樣白大褂的一名戴口罩梳著一根革命馬尾辮的漂亮女士站在一起,宛如天使一般。真是天造的一對男才女貌,讓我充滿了羨慕之意。
估計,這男生就叫白序吧。
我沒回答他的話,他以為是我沒聽到,就裝著預設了。而旁邊的漂亮女醫關心說道,“估計,病人受傷嚴重不想回答你的話而已。”
女醫微笑地看了看男孩,隨後又友好的看向我,“親,我能看看你的傷口嗎?”
想到傷口是在背上,我又有什麼覺得好害羞的呢?
“嗯。”我鎮定自若地點頭答道。
於是,我脫掉緊裹的民族外衣,反向半撲在病床上。女醫拿來了消毒酒精和止痛藥,在分析我的傷口時敷上了一些,疼得我咬牙切齒。
“傷口已經在發炎了,需立即取出子彈。”女醫擔心道,然後又看了看站在一旁冷不坑聲的人,“阿序,這個病人我沒太大的把握,還是你來吧。畢竟,子彈已經穿入了五厘米深,差點就觸及心臟了。”
原來,我還真是小看這人。以為他穿醫生制服是來充當什麼小佩角玩著。聽女醫這一說,他略實身份不凡。
“既然這麼沒把握,就好好在一旁當備用幫手!”他的語氣總是冷冰冰的,讓我深彼同感的女醫也不例外。
“好吧。”女醫乖乖退到了一旁,而留下的是叫白序的男生用冰冷直勾勾的眼神看著我。可惜,他的面容被口罩遮住了一大半,不過看輪廓是個完美型男孩。
但是長得劇醜的我當然沒忘記自己的真實身份,一點白日夢也不敢去奢求,我就當無視掉了那張好看的面孔。
“你的傷口已經感染了,需要即時處理。”他語氣淡淡,警告著我迅速就術。
“知道了。開始吧,我已經準備好了。”我鎮定自若地回答道。
“你真的不怕疼嗎?”旁邊的女醫問道。
“疼痛有什麼可怕。比起疼痛,死亡更是恐懼的下一秒。”我慵懶不屑的神情,可能是疼痛絞畢了神經的正常意識,控得我心煩意亂。
“那好,既然她不怕疼,我們就開始吧。”白序男生擅自預設了我的想法。看來,他是一個不懂得慰問病者的冷漠醫師。不過,遇上了總比沒有好。若不是他,估計我今天早入虎穴羊牢了。
手術準備就緒,因為材料不夠,也只有現場發揮。男生只准備了一把手術剪刀、專用鑷子、消毒鉗子、醫用紗布和消毒酒精。在他的冰冷的工具開始在傷口遊行時,他便對旁邊的女醫囑咐了一聲。
“快去幫我準備一些熱水來。”
“哦。”說完,女醫便迅速離開了醫務室。
剩下的就是獨留我和男生兩人的空間。
“你真的不怕疼嗎?”他再一次重複道。
“嗯。”
“那我開始了。”他語氣果斷。
“嗯,你開始吧。”我也不再猶豫。
於是,他的手術開始。在鑷子深入口子鑽取子彈時,我像亡命碎屍般地疼痛欲絕,不停地叫囂著還搏動著不安分掙扎的雙手。
“不是答應說好了不疼嗎?”他突然停下,用他那戴著手套沾滿血跡的雙手立即撕下紗布將我的雙手緊緊固在了病床的一旁。這樣,我就沒法扭動了。
我卻因昏痛而乏用無精打彩求饒的眼神看著他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神,卻一時說不出話來。
然後,他又繼續他的手術。好似,不顧我的感受。我就好像他的實驗物一般緊緊被牢固在了病床上。因為,雙手和雙腳被束縛後不能掙扎,只有扭動肩了。不過,他的技術倒是挺好的。再怎麼扭動的我,他的鉗子也沒有加大傷口,而是很認真般在傷口上研究。然而,卻在下一秒,我的右肩的衣服被掙扎時撕開了,他像是看到了什麼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意識到尷尬,我連忙努力地拉過旁邊的外套蓋在了顯些暴露的右肩上。
然而,他卻一點也不尷尬,反倒更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