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權大陸的東南海岸,玉墨溪和御天行站在岸邊看向海岸。
玉墨溪轉身看向皇權大陸方向感嘆道:“不知吟天兄能不能治理好這個暗流湧動百廢待興的天下啊!”
御天行眯著眼笑道:“莫非墨溪兄後悔了,想回去爭回王位。”
“哈哈,天行兄說笑了,我以為最後成為王族的應該是貝大哥,想去湊湊熱鬧,沒想到貝大哥竟然棄權了。”
御天行依舊眯著眼睛,眯著的眼中有一絲狡黠(xia)的光芒閃過。
“依我看,事情好像不是那麼簡單呢。貝大哥是個精明人,放棄帝位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我看原因多半出在花滿樓和林嘯天身上。我感覺…”
在御天行說道一半時,玉墨溪拍了拍御天行的肩膀,說道:“看破不說破,做人留一線。我看你才是真的放不下吧?莫非你也想加入集權的戰鬥之中?”
御天行聽了玉墨溪的話後,雙眼睜開放出兩道光芒,彷彿明白了什麼,大笑了起來。
玉墨溪也陪著御天行仰天長笑起來,眼睛瞟向虛空之中,只見虛空之中泛起輕微的漣漪,彷彿剛才有人在那裡一般。
隨後,玉墨溪便和御天行帶著族人向奇緣大陸進發。
在海面上,玉墨溪來到了御天行的船艙,兩人再一次討論起花滿樓與林嘯天。
玉墨溪看向海面,向御天行說道:“吟天兄性格孤僻是兒時經歷改變了他。天行,你知道吟天和花滿樓是從小長大的兄弟麼?”
御天行聽到玉墨溪的話後,雙眼睜大,彷彿要把眼球瞪出來一般。
“什麼?我看花滿樓跟吟天是一對冤家吧,怎麼會是兄弟?我看花滿樓和林嘯天倒是像兄弟一般,雖然表面上像死對頭一樣。爭王第二日晚我在林族駐地,還看見花滿樓半夜進林嘯天的帳篷中呢,還隔絕了竊聽,估計兩個人在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哈哈。”
玉墨溪聽了御天行的話後,用惡狠狠的眼神瞥了一眼御天行,繼續說吟天和花滿樓的事。
“當年他們的父親是親如手足的異姓兄弟。在滿樓兄七歲時戰亂便爆發了,那時吟天兄才兩歲,聽說是個很愛笑,笑起來如浴春光的胖小子。戰亂爆發沒多久他們的家族便被波及,由於他們兩家是自己家族中的外圍族人,在當時沒有人去支援他們,他們的父母全部戰死,滿樓兄親眼看著吟天和自己的父母死在面前。當時他們被藏在一塊銀鏡中,聽說那塊銀鏡是吟天母親的本命魂器。當時如果不救他們,靠吟天母親的銀鏡,吟天父母和滿樓兄的父母完全可以保命。但是為了他們二人的性命,兩人的父母全部慘死。銀鏡便失去了靈力,奇怪的是銀鏡竟然沒有破損,讓吟天以為他的母親一直活著,現在銀鏡應該一直佩戴在吟天兄的身上。”
御天行一時語塞,想了好久說道:“那現在花滿樓為何總是與吟天對立呢?感覺他們根本不像什麼生死兄弟。”
玉墨溪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御天行的疑問,繼續說道:“後來是頌天族的中層族人率領其他族人反攻,發現了藏在銀鏡中的他們,兩人餓的皮包骨頭,雙眼迷離。花滿樓雙眼通紅,雙手緊緊地抱著吟天,聽說從那天起吟天兄便不會在臉上表露出任何情感了。”
御天行聽到這裡,雙手顫抖,為自己總嘲笑吟天面癱感到後悔。
“奇怪的是兩人被救出後,銀鏡依舊蘊含靈力。”
御天行驚訝道:“主人死後不久,本命魂器便會破碎,吟天母親的本命魂器怎麼還會完好?”
玉墨溪眼中沒有任何波動,看向御天行說道:“當時打掃戰場時,頌天族族人僅發現了他們二人父母的一些殘肢、殘體。其中吟天母親的屍首最為怪異,僅剩半個身子,身子上有齒痕,彷彿被什麼咬斷了一般。就因為銀鏡沒有破損,讓吟天以為他的母親一直活著,但
事實擺在眼前。現在銀鏡應該一直佩戴在吟天兄的身上,被吟天視為比命還重要的東西。”
玉墨溪說道這裡,一時哽咽,喝了幾口水,繼續說道:“在救了他們二人半個月之後,那個頌天族中層所帶領的部隊,便與天人族的部隊相遇。頌天族中的一位統領拼命救出了兩人,最後由於傷勢嚴重,隕落在了一個山洞中。花滿樓草草埋葬了那位統領後,便抱著吟
天繼續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