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小看了你,沒想到你還有餘力開啟傳送通道。”界王以為殘要藉此逃命,瞬間出現在了殘的身旁,一把捏碎了通道。
“永別了,殘。”界王雙手合十,身軀瞬間膨脹一倍有餘。“天星修羅。”
只見界王身後浮現出了一尊四臂修羅,神聖*,不怒自威,左手為掌以此瞄準,右手後拉以此蓄力。
殘無力地看著界王,嘴唇輕動,彷彿想表述什麼。
“群星亂舞。”界王右手砸在殘的胸口,身後的修羅揮舞起四臂,瘋狂地打在其身上,一連震碎了剩下的六層結界才收手。
界王心思比較縝密,殘如果不死在自己面前,自己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在追擊之時,界王腦中突然回想起了殘之前的嘴型:“界王,庸醫在位面。”
想到這裡,界王瞬間停了下來,為了認證此話是否屬實,界王以一縷神識進到了位面之中。
“庸,庸醫!”這屢神識一進到位面之中,便見到了位於最高處的庸醫,此刻的庸醫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放在了烤肉之上。
“噗。”這縷神識見庸醫有轉頭的動作,可能是注意到自己了,連忙自我泯滅。
反觀庸醫,烤肉時突然被煙嗆到了,轉過頭咳嗽了兩下,隨後又繼續烤了起來。
在位面之外的界王感覺與神識的聯絡斷開了,頓時心慌了起來:“殘的能力全在血液之中,以短匕吸乾了他體內的血,又加了兩層封印,他又受了那麼重的傷,就算庸醫也一定救不活他。”
想到這裡,界王懸著的心,可算放了下來:“不對,我的神識自我泯滅了,說明庸醫肯定在此位面之中,庸醫和殘的交情異常深厚,見殘死在自己面前,庸醫一定會暴走的。”
界王臉上的表情頓時慌張了起來,一轉身消失在了原地,身形出現在了百里之外,依舊向遠方逃竄而去。
在別人眼中,界王先是漂浮在空中,眉頭緊皺,隨後又變得舒緩了起來。那一縷神識自我泯滅時,身體顫抖了一下,像被什麼附身了一樣,整個人變得慌亂了起來,連忙向遠處逃竄。
殘自空中向地面掉落,在掉落的過程中雙眼瞬間乾枯,自其中擠出半滴精血,以其抵擋界王的封印。
與此同時,殘雙手翻印,嘴中念道:“祖血祭,斷天界”。
界王的結界之力異常強大,更何況精心佈置的雙重結界呢,半滴精血只為殘爭取了三次呼吸的時間,之後便揮發在了空氣之中。
在精血揮發之時,殘的結印也剛好完成,只見殘的身體由腳開始漸漸消散,同時在位面之外形成了一道透明的結界,。
界一出現便護住了整個位面,隨著殘身體的消散,結界越來越厚,最初士兵們還能試著攻擊一下結界,到後來手上的神兵紛紛折斷,也沒有在結界上流下一絲傷痕,就連揹負天圖的老者,也無可奈何,只能站在位面之外:“殘之名果然不負虛名,臨死還能結出一道結界。哼,老夫就看看,你這結界能和我聖軍的千軍萬馬抵抗多久。”
在斷天界形成之時,庸醫頓時便有了感覺,一頭望向了天際。
“祖血祭?發生了什麼?”庸醫眉頭緊鎖,一口咬碎了泛著金光的骨頭,神識瞬間佈滿了整個位面,第一時間便發現了剩下半個身體的殘。
庸醫臉色瞬間沉了下去,腳掌猛然蹬地,身形瞬間消失。
庸醫走後,一直趴在地上躲著的殺手,可算敢站起來了,微風一吹襠間絲絲的涼氣傳來。
“轟隆。”
殺手剛站起身,整個至高點便坍塌了,土石滾落,無數的屍首自山中滾落,不論人畜都是雙眼翻白,面色鐵青。
“這,這不是我們之前派的暗殺組麼?怎麼會?難道這個最高的山峰,都是我們暗殺組屍體堆起來的?”想到這裡,殺手心中瞬間慌了起來,想逃跑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最後這個殺手被埋在了屍骸和山石之下,不知死活。
僅剩一顆頭顱的殘,仰望著天空,調侃著自己:“呵,我就要這樣死了麼?真是糗(qiu)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