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今晚把生物鐘回撥,抓只雛田回來暖床試試!”
雖然不可能,但出於謹慎,冬樹還是將所有想到的可能性試一試。
抓只雛田是其一,其二是去宗家宅邸裡抱著母親,看看自己是不是因為花火將要出生,患上另類的產前鬱抑症。
其三就是將嘴臭過雛田的小鬼,通通都抓出來,踢爛他們的屁股!
想到就做,冬樹跳下夏美的背,走在前面帶路,來到平日雛田養老散步區域範圍,開始尋找調皮搗蛋的,只要做壞事被冬樹看到,他二話不說就一腳。
走街串巷巡邏完畢,冬樹黑著張嫩臉來到母親臥室,跑進淋浴間洗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就鑽進被窩,趴在母親肚子上聽著花火的胎動。
肚子裡的花火,也似乎感應到了尼醬情緒逐漸暴躁,亂晃的腳丫,今天難得的空閒下來,沒有在母親的肚皮上打鼓一樣亂動。
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母親聊著天,冬樹待到晚飯時分才回家,出門就遇到臉黑異常的家主,沒等日足開口,冬樹直接道:“偶感風寒身體不適,明天一定!”
“?”
日足一臉問號,他都沒說話,他本來還想問問,冬樹去醫院看病,怎麼一晚都沒有回來,需不需要休息兩天,或者安排三名醫療忍者輪班照顧他。
回到家裡,吃過晚飯,雛田本想出門到武道場裡練一會,但冬樹撲內桑懷裡嗲兩句,雛田就分不清東南西北,訓練早已拋之腦後,專心陪弟弟看電視。
嗯反正今天父親大人說有事,無法陪自己修煉,曠課一晚,應該沒什麼。
雛田略顯心虛,並有點慌張的道。
這一夜,冬樹睡的十分安穩,並沒有出現驚醒和心悸,遺忘感也在淡化。
“我就納了老悶了,發生了啥,我究竟是變態姐控屬性覺醒,還是在血脈同理的影響下患上了產前抑鬱症?”
雖然睡爽了,但冬樹依舊很煩,無論是變態姐控還是產前抑鬱症,都是無法說出口的心理疾病,這叫他怎麼治?
“姐控的世界還是毀滅算了,我待會就去買把刀,刀了鳴人,讓老祖宗掀棺而起的時候無人能封印她。”
冬樹坐在武道場裡沉思望天,他作為一個妹控,卻忽然覺醒姐控屬性,突如其來的打擊讓冬樹無法接受。
“呃”
消失的心悸與焦慮,在此刻,如驚濤駭浪般拍在冬樹心田,就連呼吸都出現了短暫一滯,而修煉場裡,雛田被父親一掌重重擊退數米之遠,小小隻的身體在木地板上滾了幾圈。
冬樹沉默著,望著雛田掙扎著從地面爬起來,異常倔強的朝著父親攻去。
但老父親沒有看雛田的委屈臉,直接一掌將雛田的雙手拍開,再一掌擊打在雛田的肩膀,讓其身體轉了一圈,重重摔倒在地上,滿臉冷漠道:“專心,認真、刻苦、努力這些詞語,我並沒有從你的柔拳上感覺到。”
冬樹臉頰微微抽搐,感覺著肩膀好似正在蠕動的肌肉,望著老父親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難怪好像忘了什麼,自己卻死想都想不出忘了什麼。
原來自己沒有遺忘什麼東西,是雛田正在挨毒打!
自己不知道哪條神經,與姐姐搭上了線,導致她那邊捱打自己這邊有能感知到微弱的痛覺。
因為冬樹不知道身體異常緣故,所以潛意識反饋給冬樹大量焦慮感,讓冬樹知道自己在捱打一事。
感情近段時間睡不好心悸,都是因為老父親錘雛田,卻連自己一起錘了!
日足哥,行家啊,會玩一炮雙響!
“今天哩個逆子鵝做硬了,我睇下邊果夠膽攔住我,耶穌來都沒用!”
冬樹自己從線外起身,箭步上前拉開架勢就朝日足打去,筆直的手刀在此刻化為虎爪,手裡面握著一團烈焰,朝著老父親的臉上蓋去:“獻祭:天上火!”
日足心裡一驚,不明白,冬樹從哪裡找的火遁忍術,但他也沒有在意,因為從查克拉的波動來看,冬樹施展的火遁也就比e級三身術稍微強一點。
唯一奇怪的是他幾時結的印?
“哼,歪門邪道!”
日足露出了冷笑,雖然他不知道冬樹從哪學的火遁,但記得自己姓什麼!
生於日向卻想玩火遁?逆子,玩火尿床你聽過沒?沒?沒我這就打到你痛到尿都滋出來!
“八卦·空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