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孩子的親爹,我當然不會吝嗇,大包小包弄了很多,當我將這些東西交個張芳的時候,她的樂得差點沒有嘬我幾口,嚇得我不敢多待,急忙回到村部。
古董店老闆第二天就死了,訊息是孫寧寧告訴我的,好像是死在女人身上,那些女人又怕惹事,點了一把火,將鋪子也燒了。
聽到這個訊息,我感到有些意外,對於他的死,我有直接責任,可能是為了安心,趁沒人的時候,我在東南方位燒了很多紙錢,希望他的冤魂不要來找我麻煩。
眼瞅著正月就要過完了,縣裡正式任命又卻遲遲不下來,張芳有身孕,陳慧和大頭新婚,矮子去踩點了,我無所事事的成了孤家寡人,本想著到縣裡去看看張寡婦和那個小丫頭,不料郵遞員卻送來一個包裹給我。
我非常納悶,想不到有誰會寄東西給我,拆開以後,卻是一本甲骨文和現代文字對譯的字典,還有一封信,看了以後才知道是孫寧寧的爹孃寄給我的,說是讓我好好研究,有機會跟他們去考古。
對考古,我沒有興趣,不過這本字典卻讓我如獲至寶,對照著翻了幾天,終於搞清楚了那甕裡拿回來的牌子上的幾個字——中山王尚。
我對歷史不是很瞭解,清朝以前的事情基本上都不知道,哪知道這中山王尚是何方神聖,想著去問問別人,但又怕被起了疑心招來麻煩,思前想後,我只好去縣城找了家書店,買一本戰國史書,然後就在張寡婦那兒住下了。
不得不說,那個小丫頭除了漂亮,也非常懂事,做飯洗衣掃地,幹得是有模有樣,我想著她正是年少青春,於是花了一點錢,將她送到附近的學校裡讀書,多年以後,我很慶幸自己的這個決定,她在我的生意上幫了不少忙。
長夜漫漫,白天有何嘗不是無聊至極呢?不過有了張寡婦,這讓我的研究工作多了許多樂趣,有時候我倆在廚房弄,有時候在天台,衛生間也有幾次,約莫十來天左右,我除了熟悉了張寡婦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以外,也弄明白了這中山王山尚是個什麼東西。
戰國史書記載這個鳥人的事蹟並不是很多,只有寥寥幾句,說是他是戰國時期,中山國的最後一位國君,在位只有三年時間久被趙國給抓了。
僅僅知道他是一個人,並無有用的線索,我有些失望,想再翻翻書,但找來找去,只找到一條還算有用的資訊,這鳥人居然有三個兒子,戰亂之時被趙國捅死了兩個,還有一個下落不明。
我並不想去幫中山王尚找兒子,從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那牌子肯定是中山王尚的身份證,甕裡也不可能是他的兒子。
試想一下,君王之子,那是何等的尊貴,就算死了,屍骨無存,那也得修建一個漂漂亮亮的衣冠冢,又怎麼會塞進罐子裡,挖個坑就完事呢,這事必定有隱情,我當時認為是狸貓換太子,甕裡的是替死鬼。
想要搞清楚這件事,恐怕需要幾年時間,急於一時也是無用,耽擱了十幾天,我怕村子裡有事情,將戰國史書和孫寧寧爹孃寄來的字典一把火燒了,囑咐張寡婦一定要照顧好那個小丫頭,並對小丫頭說道。
“丫頭,從今往後,你就是我親妹妹,在學校裡好好唸書,有什麼事情只管告訴嬸,她會幫你的!”
小丫頭很懂事,跪在地上就給我磕頭,我最怕女孩子哭哭啼啼的,急忙將她拉起來,偷偷的塞給她兩百塊錢,捏著她的臉蛋說了句。
“從今往後,不許你給任何人下跪,也別動不動就哭,這錢你偷偷的拿著,哥哥過段時間再來瞅你!”
臨別的時候,她很是不捨,抱著我不讓我走,說實在的,她已經十五歲了,我也不過十九歲,被她這樣蹭著,我很是不自在,生怕有了反應丟人,急忙撇開她,騎上摩托車就回村子了。
十幾天時間,並不算太久,我本以為村子裡一切照舊,誰料村部裡卻鬧得不可開交,派出所的孫寧寧,縣裡的那個肥頭大耳領導,還有不少村民和村幹,圍在一起嘰哩哇啦,看起來隨時會幹仗。
不過見我騎摩托車回來以後,那些人頓時就安靜下來了,孫寧寧像幾個世紀沒看到我一樣,一陣風般衝過來,刷刷兩個大嘴巴打在我的臉上,然後哭兮兮的說道。
“你死到哪裡去了,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找你,還知道回來,我們都以為你死了呢!”
孫寧寧的話讓我很意外,雖然臉上被打得火辣辣的痛,但我卻並不生氣,反而有些竊喜,牽起她的手,走進村部,咧嘴給他們賠了個不是說。
“各位領導,各位同僚,我只是騎車子出去散散心,讓你們擔心了,真是過意不去,這麼著,中午飯堂加餐,算我請!”
“你小子倒是輕鬆了,我帶著委任狀等了你十幾天,快跟我走,縣裡領導都發火了!”
那個肥頭大耳的領導看上去很是生氣,我急忙上去拉著他的手,給他一個溫暖的懷抱,不停的拍著他的肩膀說。
“領導費心了,領導費心了,咱們啊,吃完中飯再走也不遲!”
被我這麼一抱,那胖領導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他的手好像放在了地方,居然落在我的屁股上,讓我尷尬的是,落在我屁股上的手居然有些不老實,像是給我某種暗示或者訊號,嚇得我急忙鬆開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