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玄扶了一下手,幸川拿過匕首在阿左的手腕上劃了一刀,血直接流了下來,直接把他疼醒了。
“醒了?!”
阿左抬頭看了一眼,大殿周圍都擺放在蠟燭,還有火堆,這是一種儀式,阿左動了一下,這才發現雙手雙腳被綁著。
“師父,離儀式還有一個時辰。”
“喂他一些水。”
“是,師父!”
景玄拿過桌上的茶杯,來到景玉面前,將茶杯直接潑向景玉,景玉突然掙扎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表情。
“啊!”景玉尖叫了起來。
原來茶杯裡的不是茶水,而是鹽水,景玉臉上是被匕首劃的,看似雜亂無章,可是卻是一種符咒,景玉疼的咬牙切齒的,手被緊緊的綁著,臉上像被螞蟻爬過一樣。
“掌事…師兄…我錯了…”
景玄不理會景玉,將茶杯遞過去,幸雨將茶杯雙手接住,景玄伸出手抓著景玉的脖子,將她拖到大殿上,地上擺著屍體。
“他這是做什麼?!”
“可能是復活我吧!”
紅花側身看了一眼沐離憂,她這句話直接給自己整懵了,沐離憂將胳膊抬頭起來,左右看了看,又看了看紅花。
“沐離憂,你做什麼?!”
“我穿女裝和男裝有區別嗎?!”
“屁區別,你女裝和男裝除了…”紅花還沒有說,移了一下位置,伸出手架著沐離憂的肩膀,湊近了一下,沐離憂嫌棄的表情。
“你不會又想女扮男裝勾引誰啊!”
“還不是你的歐月筱,我總不能直接把他拽下山吧,又擔心破壞了他的劫,這不想辦法讓師叔知道我是女子,然後把我趕下山,再由大師伯出面,讓他下山去找我,到時候師叔下山肯定會把歐月筱帶上的,到時候你再出面把他拐走。”
“然後呢?!”
“他好像眼瞎,愣是沒看出來我是女的。”
“他不是眼瞎說,而是你壓根就不女的,啊!不是。”紅花揮揮手說道:“本君認識你這麼久,你除了白色的衣服就是黑色的。”
“那你不是一身紅色,一直以為魔君是男的。”
“本君…”
紅花揚了一下頭,沐離憂看了下去,沒錯!她們兩個在大殿房頂上,旁邊還放著酒壺,這簡直就是現場直播。
“哈哈哈哈!”阿左突然大笑了起來。
景玄走上臺階,來到阿左面前,伸出手抓住阿左的脖子。
“你笑什麼!”
“我笑掌事師叔…永遠都…得不到…”阿左還沒有說完,景玄加重了一些,阿左的臉脹紅著,景玄突然放手了,阿左大口大口喘氣。
“他…挺像你的作風。”
“是嗎?!”
“心狠手辣!”
沐離憂不經意看到了山奈,她應該是藥效過了,沐離憂擔心她繼續留在這裡會破了她的計劃,可是她又不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