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看的妞……
秦崢擦了擦額角的冷汗，確實，在百多歲的同齡人中，姜老太確實是算比較有風韻的那種了。
不是女人味的那種風韻，而是那種超脫於尋常女人的自信氣質，不僅自信，而且霸氣驕傲但不失風度。
是一個很好的……老伴。
秦崢看段老反應，自然明白段老知道姜老太的疑惑了，於是他好奇問道，“段老，你可明白她的問題？”
“自然。”段老下巴微抬，有些得意地說道，“你這些技能確實也是一種能量體，平日裡的尋常技能能量也是能感應到的，但是這恢復術是光元素屬性，你可知，光是什麼？”
“光……”秦崢遙遙看向門口，遠遠還能看到站在陽光裡微笑著，正等他出去的林希羽一行人，於是說道，“他們就站在光裡呢。”
“錯錯錯，大錯特錯。”段老連連搖頭道，“你這便是和那老妞犯了同樣的錯誤。”
“為什麼？”秦崢疑惑。
“那我姑且問你，半夜三更時分，房中不點燭火，那有沒有光？”
秦崢想了想道，“屋外有月光，屋內沒有光。”
“錯錯錯，依舊錯！”段老再次唸了三個錯字，然後道，“你們對光的概念太過單一，並不是你們看到了的光才是光，而是能讓你們看到的光才是光。”
“啊？”秦崢一下子便被段老給繞暈了，這是在說……繞口令？
“這麼說吧，依舊是半夜三更時分，依舊不點一星半點的燭火，關上窗門，你在屋內能否看見東西？”
秦崢張口便回道，“眼睛適應了黑暗之後，便能看到些。”
“這不就是了，若是沒有光，你如何能看到東西？但凡不是純粹的黑暗，但凡不是睜眼一片瞎，那就是有光，只是很微弱罷了，光這種東西啊，是很細密的，但凡你所處之地不是嚴絲合縫的，那就一定有光。”
秦崢皺眉想了想，覺得段老說的有理，可是這樣他就有另一件事想不通了，於是他問道，“那有光的地方，不就該有影，可為何在那種環境下，我無法使用融影？”
“有光自然有影，你用不了，是你的問題，這也是你的職業技能體系的最大問題，這事兒說來話長，咱一會兒再說，那老妞正看著你呢，你快理理人家。”
段老這麼一說，秦崢才發現姜老太正一直看著他，原來他在和段老說話的時候，從外面看起來，就像是在沉思，所以姜老太一直在等秦崢解答她的疑惑。
於是秦崢張口便想說，但是卻突然發現，段老光解釋了光是什麼，還是沒有解決姜老太的疑惑啊，所以一張嘴卻又不知道說什麼了。
段老在空間裡看著乾著急，索性吼道，“來來來，我教你，我說一句，你便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