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維意呢?”吳松吃了一驚,沒有苗維意帶路,他們再往下走可就比較艱難了。
剛風和將狼聽吳松這麼說,才發覺苗維意失蹤了。
這個大廳不大,也沒有什麼遮擋物,一眼就可以看完。三人找了一下,沒有發覺苗維意在大廳裡。
“這傢伙不會是獨自跑了吧?”剛風揣測道,他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苗維意來之前那副膽怯的樣子。
吳松沉吟不語,目光落在了某一處地面上。
他走了過去,蹲下來,在地面上有一灘液體,散發著濃烈的惡臭。
吳松抬頭看去,在一米開外的地面上,也有一灘這樣的液體。
每隔一段距離,就有這樣一灘液體,一路延伸開去,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吳松的眉頭皺了起來,“苗維意應該不是逃走了,而是被某種妖獸抓走了。剛才來攻擊我們的妖獸,不止荒蚊獸,還有另一種妖獸。”
“另一種妖獸?”剛風不解。
“你們看,”吳松指著地面上的那灘散發著惡臭的液體,“這應該就是那種妖獸身體上留下來的,荒蚊獸的身體上,是沒有這樣的東西的。
順著這些液體一路走過去,應該就可以找到苗維意。”
三人順著液體這道線索追了過去,走出一里地之後,地洞到了盡頭。
吳松他們來到了一處地穴裡面,他們的位置是在地穴的石壁上。
在地穴的空中,飛著眾多的荒蚊獸,數量足有上千。
而在地穴的地面上,還有另一種妖獸,數量有幾百。
這些妖獸的模樣像是蜥蜴一般,但是比蜥蜴要大的大。
它們的身體是墨綠色的,身體表面溼漉漉的,覆蓋著一層令人噁心的粘液。
地穴裡分佈著很多的石柱,在石柱上,沾著類似蛛網的東西,蛛網上是各種各樣的野獸。
這些野獸,有些還活著,在不斷地掙扎扭動著。有些則已經變成了白骨。
在其中的一個石柱旁邊,幾隻蜥蜴妖獸正在啃食著一頭巨大的野牛。
血水四散飛濺,荒蚊獸就落在那些血水上,吸食著那些血水。
這種蜥蜴妖獸名為摩龍獸,也是和荒蚊獸一樣,是生活在地底的一種妖獸。
它們和荒蚊獸互相合作,一起狩獵。
雙方是一明一暗,荒蚊獸是明,摩龍獸是暗。荒蚊獸成群結隊地去攻擊敵人,吸引敵人的注意力。
然後,摩龍獸趁敵人不備,在暗處發起攻擊,把敵人放倒拖走。
它們可以從口中吐出一種黏液,把敵人困在石柱上。
等到進食的時候,它們吃獵物的血肉,而荒蚊獸則吸食獵物的血液。
雙方分工明確,默契無間。
忽然,吳松看到了苗維意。他被困在一根石柱上,全身上下都被白色的黏液給塗滿了,手腳一動都不能動。
幾隻摩龍獸圍住他的身旁,但是它們並沒有吃他的意思。
剛風也看到了苗維意,來到吳松的身旁,道,“接下來,我們該怎麼把苗維意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