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松認識鍾倩這麼長的時間,他從來沒有看到過她這麼委屈的樣子。
在他的心目中,鍾倩一直是那個愛說愛笑,發起火來又像一個小辣椒的女孩子,她的身上總是充滿了陽光,似乎煩惱和憂慮跟她絕緣。
現在看到鍾倩楚楚可憐的樣子,吳松感到很是心疼,更是想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
他拿起床邊的面巾紙,為她擦去臉上的淚。
“我,我和你在一起這麼久的時間了,為什麼,為什麼我還沒有懷孕?”
鍾倩終於說出了她反常的原因。
“櫻美剛和你認識沒多久,她就懷孕了,是不是我,我有毛病?”
說到這裡的時候,鍾倩的眼淚又滾滾而下。
吳松目瞪口呆的看著她,打死他也不會想到,鍾倩是因為這件事情傷心,難道懷孕這件事情對一個女性來說居然這麼的重要?
“就因為這個?”
“嗯。”鍾倩點點頭。
“你啊!”吳松愛憐的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懷不懷孕有那麼重要嗎?”
鍾倩看著他,鄭重的點了點頭:“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嗎,沒有生過小孩的女人是不完整的,再說,我也很喜歡小孩子的。”
“這個……”吳松撓了撓頭:“我還真不知道。”
吳松確實不知道,懷孕與否對一個女人來說居然是這樣重要。
他年幼的時候就跟著母親顛沛流離,自從離開吳家,他的媽媽就沒有再嫁,守著他一個人母子倆相依為命,他還是一個小孩子,做媽媽的當然不會和他說到懷孕的話題。
等到他稍稍長大,母親去世,總算老天不忍心看他受苦,機緣巧合下做了龍華國第一高手蕭天辰的徒弟。
蕭老頭武功蓋世,陰陽地理,奇門遁甲,諸子百家無一不通,絕對是個百年難遇的奇才,但是他也有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對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倒不是他的生理或者心理有什麼缺陷,在他看來,人生短短數十年,各種好玩的、有趣的事情多著呢,幹嘛要跟女人糾纏在一起?
一個人自自在在的滿世界溜達,哪裡風景好就多停留一會,遇到了談得來的同道中人就來個秉燭夜談,實在不行就看書修行,吾生有涯而學無涯也,別的不說,單單拿修行來說,如果不專心致志,人生短短几十年也搞不出什麼名堂啊。
自從吳松做了他的徒弟,這一老一小兩個光棍更是過得瀟灑,每天練武學藝,要不就周遊天下,比結婚的男女成天跟鍋碗瓢盆、柴米油鹽打交道可是好玩多了。
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老光棍教出來的小光棍對女人除了天生的好奇心,此外根本就什麼都不懂。
如果不是因為吳松天賦過人聰明絕頂,對老光棍的教導抱著批判的思想,“盡信書不如無書”,早就上了他“山下的女人是老虎”的當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又怎麼會想到去琢磨女人的心理,去思考懷孕對女人的重要性呢?
就拿雛田櫻美懷孕這件事情來說,他的感覺就是好神奇啊,我也做爸爸了呢,其他的,真的沒有太多想法。
鍾倩愛憐的看著他,吳松太年輕,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大男孩,有很多的事情還需要自己慢慢的告訴他啊。
“反正你知道了,懷孕對女人很重要!”
鍾倩說著,雙手攀上吳松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熱吻。
唉,最難消受美人恩,美女主動投懷送抱,吳松卻之不恭,只能受之有愧了。
唐雪躡手躡腳的走到房間裡,在緊閉的門前停了一下,臥室裡傳來吳松粗重的喘息和鍾倩細細的*,她的臉紅了起來,對著臥室做了一個鬼臉,就慌不迭的逃走了。
一連幾天,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只要有時間,只要她有精力,鍾倩就纏著吳松不放,害得吳松連偶爾哼個小曲都是“我只有不停的要,要到你想逃。”
一週過後,吳松終於不讓鍾倩再無休止的胡鬧了,在她某些不能明說的部位,已經紅腫一片,有的地方甚至都破了皮,儘管吳松不停的提醒自己要悠著點悠著點,但是還是阻止不了這樣的情況發生。
這天他在學院上班的時候,接到大師兄潘龍飛的電話,說哥幾個不少日子沒見了,著實想念,讓他出來聚聚。
吳松欣然去了。
剛一見面,潘龍飛和韓烈風就驚訝的問道。
“你受傷了?”
“你中了毒?”
韓無名正在一邊斟酒,聽到兩人問得奇怪,也停下手裡的動作看向吳松。
“哇靠!”韓無名指著吳松的臉驚叫起來:“你,你這臉色,怎麼跟我原來差不多啊!”
吳松苦笑著,潘龍飛伸出手來為他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