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被吳松的話噎的說不出話來,不過他依然不肯鬆口,“藉口,都是藉口!這樣吧,我做主,醫藥費給你們打個八折,剩下的我自己掏腰包補上。”
眾人一聽,紛紛讚揚醫生的風格高尚,是當代的活雷鋒,直把醫生誇的飄飄然。不過那醫生心裡算的很清楚,就算打八折,醫院也能賺不少,至於說的他自己掏腰包,根本就只是說說而已的。
白天吼道:“都嚷嚷什麼,這位吳先生市名醫,他能治好我爸爸的病,我們幹嘛還要在這裡掏冤枉錢。”
眾人一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那醫生卻譏笑道:“名醫?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治好的,我把話放在這,你要是能讓病人站起來,我把所有醫藥費都給你退了。”
吳松本來還怪白天嘴快,但聽到醫生這麼說,心裡樂了起來,眯著眼問道:“你說話算話?”
醫生挺了挺胸道:“當然,只要你能治好病人,我就退錢!”
“白荷,一共花了有多少錢了?”吳松忽然問道。
白荷大致算了下,“差不多有八萬了。”
吳松點點頭,“不少,不少。”然後衝周圍的人說道:“大家給做個見證,如果我能治好病人,他就退錢。”
眾人紛紛點頭,都等著看熱鬧。
“你準備好錢吧。”說了這句話後,吳松徑直朝病房走了過去。白荷姐弟以及醫生也緊隨其後,甚至還有幾個醫生護士也跟著湊熱鬧。
進了病房後,吳松先說道:“這樣吧,為了公平起見,你先檢查下病人的病情,省的一會你不認賬。”
醫生卻道:“不用了,我每天都會做例行檢查,病人現在沒有絲毫好轉的跡象。”
吳松點點頭,“我需要針灸用具。”
很快,就有護士拿了針灸用具過來,相比於又胖又醜的醫生,這些年輕的俏護士更喜歡吳松這樣的帥哥。
吳松把白荷爸爸的被子掀開,然後讓白荷姐弟幫忙把褲子脫了下來。
給針灸針消毒過後,吳松凝神開始施針。
眾人都沉默了下來,一個個眼睛瞪的大大的,生怕錯過什麼。
如今已是化境的吳松,施起針來更是得心應手。針灸了有十來分鐘後,吳松收針道:“把針收起來吧。”
那醫生看了看白荷的爸爸,笑道:“這就完了?病人還是站不起來啊,你可別說要等個一年半載才有效果。”
吳松嘴角一揚:“彆著急,我還沒診治完。”說完,雙手暗運真氣,在白荷爸爸的雙腿上揉了起來。
看似是在按摩,其實吳松是在用他那磅礴的真氣幫白荷爸爸打通經脈。
大概過了有五六分鐘後,有眼尖的人驚聲呼道:“快看,他的腳趾頭動了一下。”
白荷的爸爸腳趾頭動了一下 ,眾人都看在眼裡,白荷姐弟倆自然是欣喜萬分,可那醫生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吳松繼續按摩,又過了五分鐘後,吳松才收手道:“好了,試試可以站起來嗎?”
白荷的爸爸有些激動,稍微用了下力,好久沒知覺的腿竟然有了動作。他抬起腿腳尖輕輕地觸地,在白荷姐弟倆的攙扶下顫悠悠地站了起來,然後腿一軟,險些跪倒在地。
醫生看在眼裡,長舒了一口氣,說道:“還是站不起來啊。”
“別慌啊,總得適應一下。”吳松卻信心十足,他剛才可是把白荷爸爸腿上的經脈都打通了。
老人咬咬牙,又緩緩站了起來,在白荷姐弟的攙扶下,往前走了兩步。然後示意讓兩人撒手,自己一用力,邁了一步,兩步……
“我又站起來了!”老人雙眼滿含淚水,本來以為一輩子要做輪椅的他,如今能重新站起來,這簡直就跟給了他第二條生命一般。
“老人家,您剛剛恢復,還需要多休息,先坐下吧。”吳松並沒有因為自己治好白荷的爸爸而感覺有什麼興奮,在他看來,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眾人無不驚歎,一個個稱吳松為神醫,幾個俏護士看吳松的目光都有些火熱,如果不是礙於醫生在這裡,早教表達出來自己心中對吳松的崇拜之情了。
而此時,那個醫生的臉卻變成了豬肝色,他萬沒想到,只是不到半個小時,就把一個癱瘓給治好了,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