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欣然瞪了吳松一眼,道:“當我是你啊那麼喜歡偷窺,我才沒興趣看現場直播。”
吳松忽然臉上一紅,“那你帶我來這裡,難道……要跟我來個現場直播?可我還沒做好思想準備啊。”
“直播你個鬼!吳松,你當你自己是香餑餑啊,是個美女都想跟你發生點什麼,你也太自戀了吧。”
吳松嘆了口氣,道:“我也不想當香餑餑,很累的。”
任欣然還想說什麼,不過轉念一想,吳松現在可不就是備受美女們歡迎嘛。
她心裡數了一下,鍾倩肯定算一個,兩個人都住在一起了。她姑姑潘錦蓮也跟吳松的關係不清不楚的好像也很親密。這次出來體驗生活,鄭安安對吳松也是另眼相看,還出去約會散心,還有校醫羅麗,看吳松的眼神就透露著崇拜的神色。再加上自己,想到自己,任欣然有些迷惘了,她現在已經確定,她已經對吳鬆動了心,但不知為什麼,內心深處總是牴觸對吳松的這種感覺。
任欣然心情複雜地看了吳松一眼,道:“我累了,回去吧。”
吳松一聽,頓時有些失望,小心翼翼地問道:“這就回去了,那……不現場直播了?”
“你自己去直播吧!”任欣然踢了吳松一腳,轉身往回走。
吳松撇撇嘴,只好跟在任欣然後面,盯著任欣然那挺翹的屁股看了一路。
接下來的幾天,過得的倒是太平。但吳松依舊時刻提高著警惕,不過,除了覺得村民一如既往的有些異常外,倒也沒什麼特殊的事。
鄭安安的傷口已經癒合,每天也跟著大家一同去幹活。吳松盡職盡責地做好了一個保鏢的工作,跟鄭安安幾乎是形影不離。
時間過的很快,在即將離開陶家嶺的前一天,村民們在老村長的帶領下忙活了一下午,擺了幾桌酒席,熱情地要為他們送行。
本來丁思琪是不想讓學生們喝酒的,不過村民們說,這些酒都是他們自家釀的米酒,度數比啤酒還低,不用擔心喝醉。
丁思琪嚐了一口,果然沒什麼酒味,還有種甘甜地味道,就像是喝飲料一樣,這才放心地讓學生們喝。
席間,老村長拿出兩瓶白酒,對吳松和韓無名道:“兩位老師,山裡也沒什麼好酒,這是我珍藏多年的寶貝,今天高興,我就貢獻出來給兩位老師嚐嚐。”說完,便開啟了一瓶,頓時 一陣清香飄散開來。
韓無名很少喝白酒,但聞到酒香,忍不住問道:“老村長,這是什麼酒啊,怎麼這麼香?”
老村長很是得意地道:“這酒叫醉仙酒,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兩位老師,今天咱們不醉不歸,以後有時間,一定要再來陶家嶺看看啊。”老村長為吳松和韓無名倒滿酒,而後道:“我這身體沾不了酒,只能以茶代酒,敬兩位老師了。”
吳松把端起酒杯湊到鼻前聞了一聞,微微皺眉,看了老村長一眼道:“果然是好酒,老村長,您有心了。”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韓無名見吳松喝的痛快,也一仰脖,把酒喝了下去。
等酒過三巡之後,席上的氣氛也變得熱烈起來,不少女學生端著酒杯來給吳松和韓無名敬酒,兩人被一群美女環繞,忙的不亦樂乎。
韓無名不勝酒力,喝了幾杯以後,便趴在桌子上睡了起來。學生們便集中目標灌起了吳松,很快,吳松也步了韓無名的後塵,醉倒下去。
過了大概十分鐘後,席上除了老村長外,在場的人,包括陪酒的幾個村婦都醉的不醒人事。
老村長推了推吳松和韓無名,見兩人沒什麼反應後,說道:“好了,他們都醉了。”
話音剛落,幾個陪酒的村婦忽然站起身來,沒有半點醉態地走到老村長面前。
其中一人環顧了下四周,道:“老村長,我們這麼做,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
老村長嘆口氣,“我也是無可奈何啊,那位神仙派使者傳了話,如果我們不照做,整個陶家嶺都要遭殃。希望這次一次獻給老神仙這麼多少女的份上,他能放過我們陶家嶺,讓我們安穩地過日子吧。”
“你們把這裡收拾一下,我給使者打個電話,讓他們過來把人帶走。”老村長環顧了下四周,又嘆口氣道:“唉,孩子們,別怪我,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過了有五六分鐘後,幾輛麵包車停在了院子門口,從車上下來十來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男人,而後,又下來一個身穿暗紅色長袍的人。
老村長緊走幾步來到紅袍男人面前,深深一鞠躬,道:“使者大人,我已經照您的吩咐,給他們下了藥,現在您可以把他們帶走了。”
那人點了點頭,道:“做的好。”隨後,便帶著幾人走進了院子。
就在他們準備動手把人往麵包車上抬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說道:“好酒,再來一杯!”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吳松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而後似笑非笑地說道:“老村長,你這酒可真不錯,咦,是不是我眼花了,怎麼多了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