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戰的地點是燕城南郊雁湖旁的一片休閒區,平時這裡有不少前來垂釣或者遊覽的人,不過現在整個休閒區已經不對外開放,都被韓家包了下來。
吳松報了個名號,便有人帶領著朝休閒區內一幢建築走去。
這裡是仿古的建築,古香古色的小樓,配以四周湖光景色,猶如一副畫卷一般。
上了二樓以後,吳松見韓烈風正跟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談話。
“老韓,這個地方風水不錯啊,你可真會挑地。”吳松上前打了聲招呼。
韓烈風招呼吳松坐下後,便對身旁老者道:“馮師傅,這就是我剛跟你提起的吳松,現在是我韓家的名譽總護法。”
“吳松,這位是馮國輝馮老師傅,他現在可是公認的魯省第一高手。”
馮國輝微微抬起眼皮,瞅了一眼吳松,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而後對韓烈風道:“韓家主,這個後生就是打敗八臂金剛的人?”
“不錯,別看吳松年紀不大,可功夫很是精湛。八臂金剛這樣的高手,在他手下也無還手之力。”
馮國輝冷哼了一聲,抿了口茶道:“唐興澤也能算得上高手?不過浪得虛名罷了。”
吳松看了看這個年紀大,口氣更大的馮國輝,能看出來,這人既然稱為魯省第一高手,那肯定是有些實力。不過練武之人最忌自驕自滿,看這馮國輝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吳松忍不住微微搖頭。
“怎麼?你對老夫的話有異議嗎?”馮國輝見吳松搖頭,心中很是不悅。
“沒異議,唐興澤確實算不得什麼高手,不過你比他也強不了多少。”
馮國輝眼含怒火:“小子,別不知天高地厚!”說完,他一掌拍到梨花木的桌子上,桌子立即出現了一個一厘米左右深的掌印。
吳松瞅了一眼桌子,道:“悠著點,拍壞了還要賠錢的。”
韓烈風見兩人互不對眼,剛想說幾句勸慰的話,陳德忠走了過來道:“老爺,人來了。”
吳松抬眼往門口望去,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進來。
這人剛一進屋,便說道:“韓烈風,你是不是知道今天難逃此劫,所以選了這麼一個好風水的地方做你的葬身之地啊?”
韓烈風皺了下眉頭,“趙天佑,你我的恩怨本在幾年前就已經了結,你為什麼還心存仇恨,當年我是打傷了你,可你的所作所為,死不足惜,我留你一命,你不但不改邪歸正,竟然又回來找我報復!”
趙天佑冷笑一聲:“韓烈風,我是來謝你,如果不是你當年逼我逃往國外,我也不會有造化遇到恩師,學得一身本領。不過,今天我可以留你個全屍,算是報你當年不殺之恩。”
“想殺我韓烈風,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韓烈風言罷,起身向前走了兩步,擺出架勢:“讓我看看,這些年你到底長了多少能耐!”
喝!
韓烈風大喊一聲,身形晃動,便與趙天佑戰在一處。
吳松看著場上的對戰,不由地眉頭緊鎖,很明顯,韓烈風雖然這些年也在勤練功夫,但他不是這趙天佑的對手。令吳松不解驚訝的是,趙天佑的功夫門路,他看著有些熟悉,像是他師門的功夫,但又有些不一樣。
場上兩人電光火石之間已經對拆了七八招,而後只聽嘭的一聲,兩人身形分開,趙天佑原地未動,韓烈風卻是連退四五步。
哈哈哈!
趙天佑忽然狂笑起來,“韓烈風,你也不過如此,聽說你曾有奇遇,遇到高人指點,那就拿出你的真本事來!”
吳松暗想,韓烈風遇到的高人,不就是自己嘛。
韓烈風強壓住胸中翻湧的氣血,施展身法,使出了烈風腿。
剎那間,場上到處是韓烈風的腿影,令人眼花繚亂。
吳松暗自點頭,這韓烈風的腿法,可比韓無名高深的多了。馮國輝也是暗自感嘆,韓家的烈風腿果然名不虛傳。
又過了幾個回合,趙天佑忽然身形一轉,變幻攻擊方式,雙掌化作道道殘影,舞動起來呼呼生風,甚至連周圍眾人都感覺到了那凌厲的掌風。
吳松見狀,立時瞪大了眼睛,趙天佑使用的,正是他師門的上乘掌法,千葉掌!
這讓吳松百思不得其解,這個趙天佑怎麼會他師門的絕技。
而後也就是三四個照面,韓烈風便被趙天佑一掌擊飛,砸爛了一張桌子後,哇的一聲吐了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