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讓其他三國得知此事,未必不會拿這件事大肆宣揚一番,藉機抹黑大皿。
“聖上,雖然李渙此子展露出了王階實力,但是我大皿何其強大?此子之行為,完全是在挑戰大皿權威,如若不加以嚴懲,我大皿威望何在?”左丞相張明堅定地表達自己的觀點。
右丞相宋房名眉頭微微皺起,不過卻沒有說什麼,李渙此子精於算計,連續兩番擊敗大皿使臣,誰知道他還有沒有留有後手?
要知道,他這次可是完敗朱仝和鐵馬河兩位天驕!
而且,這兩位天驕可都是堪比王階強者的存在!
如果出手懲治,有需要派遣什麼實力的強者前往?
一時間,宋房名將很多問題都是考慮到了,綜上考慮,他心裡實則是不同意滅殺李渙。而是發現,他們似乎是不得不選擇招攬李渙,與之和談!
由此也能夠看出,李渙此子的恐怖之處。
不過,他沒有說話,因為他不知道明皇怎麼想的!
李渙此舉,的確有可能惹怒君皇,讓聖上覺得面色受損,畢竟是被一名土著算計!
如果明皇想要出兵,他可不敢反對。
在大皿,明皇是第一強者,也是第一權勢之人,誰敢違背此人?
即便是宋房名,也是不敢!
他的一切觀點,都是建立在順應明皇的基礎上提出來的。
至於他自己的觀點,不重要。
所以,他每次提出意見,都是先行揣摩明皇的意思。
能夠當上右丞相,證明他揣摩得比較準確!
也因此,他有個外號——傳聲筒,明皇的傳聲筒。
有鍋,他來背,有功,那自然是明皇英明!
在宋房名看來,這才是為官之道,也是他在大皿存在的其中一個意義。
不過,宋房名也不是完全沒有主見的人,他每每拿不準明皇意思或者和明皇意願相悖的時候,都會不說話。
這一次,明皇看向宋房名,主動問道:“宋卿,你怎麼看?”
“回稟聖上。”
宋房名當即行禮,然後開口道:“張丞相所說有理,李渙使得是明謀,他既然來過大皿,那應當是知道大皿目前面臨著祖靈界異族威脅的,篤定咱們大皿不會派遣王階強者乃至皇階強者對付他。”
“所以,他方才現在提出和談一說。”
“之前,他接連擊敗兩次咱們大皿的特使,既展露了實力,又沒有完全落了咱們大皿的威望。看得出來,此人攻於心計。”
“如果要滅殺此人,就必須要解決我們大皿目前無人可派的問題。李渙此人雖然狂妄,但是卻並不傻,而且實力強勁,非頂尖王階強者,根本無法將其戰而勝之。”
“而目前,精族派遣各大異族不斷增兵我們大皿邊界,大戰一觸即發,最遲一年,雙方必然進入大規模交戰當中。而此時,任何一位王階強者的離開,必然會被敵方注意。貿然派遣頂尖實力的王階強者前往華國,一旦被那些異族圍殺,損失不可謂不慘重。”
“而且,那些異族未嘗不會抓住這個機會,向那位離開的王階強者所駐陣地發起猛攻。張丞相應當清楚,我大皿疆域遼闊,各大頂尖實力的王階強者,各自鎮守一處,職責在身,不可擅動。所以……”
“如果能夠將這些問題解決,下官完全贊同張丞相所言。”
聞言,張明瞥了一眼宋房名,這老匹夫,明面上不反對他,提出的問題也是切實存在,關鍵是,聽起來怎麼那麼不舒服?
而他不知道的是,之所以不舒服,是因為他沒有解決辦法,他將希望寄託於了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