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恩貝聽到李渙的話,瞬間明白了李渙的意思。
“我明白了!”歐恩貝恨恨地說道,顯得很不高興。
但是,她卻不敢再有勾引李渙。她看不慣村長,但是並不代表她希望寡婦村的村民有事。當然,她還想到了明月華!
這個女人的實力也比她強大,但是剛剛也沒有出手阻止吃人植物偷襲她,原因也很顯然……
也許李渙不會殺她,但是這個女人卻說不一定。
看到歐恩貝老實了起來,李渙這才暗自鬆了一口氣,然後精神力暴湧而出,瞬間將想要再次偷襲歐恩貝的樹藤斬斷,同時說道:“現在整個寡婦村地底之下都是血植,你們的處境很不妙。”
“血植是什麼?那些吃人的植物?”歐恩貝暫且將剛剛的想法壓制下去,臉色凝重地盯著李渙,開口問道。
點了點頭,李渙說道:“沒錯。你們之前和它們交過手?”
“這些該死的血植,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開始吃人。猝不及防之下,我們寡婦村當場死了三人,之後數天之內,我們又是接連損失了數個姐妹。”歐恩貝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的一位好姐妹,就是被這該死的血植吃掉的,我親眼看到她被血植貫穿了身體,吸乾了血肉!可是我卻無能為力!”
說著,歐恩貝的臉色已經徹底陰沉了下來。
“我來的時候,看見你們雙方到也算是和平相處了。”李渙插了一句。
聞言,歐恩貝冷哼了一聲,接著說道:“我們月凡村長奈何不了血植,最終不想自家姐妹再有傷亡,所以暫時和血植罷戰。”
“和血植罷戰?”李渙眉頭一挑,問道:“血植會同意?”
“那該死的植物也是被我們殺得斷了無數根樹藤,損失不小。見我們不再不計傷亡地和它大戰,有什麼不同意的?”歐恩貝冷冷地說道。
隨即,沒有等李渙詢問,她便是再次開口,說道:“只不過,這該死的血植,翻臉比翻書還快!它大概是傷勢痊癒,實力增長許多,又碰到這次的颶風,所以想要趁火打劫,殺我寡婦村姐妹。”
點了點頭,李渙說道:“這麼好的機會,它的確沒有理由放過。”
“等這次颶風過去,我倒要看看,村裡的那些姐妹,尤其是月凡村長,還會不會和這該死的植物罷戰!這次,不把這該死的血植連根拔起,誓不罷休。”歐恩貝說道。
明月華可沒有時間聽歐恩貝繼續發洩,當即看向邪哥,說道:“邪哥,這次颶風對地面上的東西破壞力極強,血植雖然強大,但是個頭可不小,怎麼對它沒有什麼影響?還有閒工夫對付寡婦村的這些女人?”
“因為血植不在颶風的中心地帶。”李渙說道:“這顆血植本身也很強大,尋常的大風根本無法傷害到它,這次的颶風即便對它有所傷害,估計也是極為有限。”
“不過……”李渙突然接著說道:“既然我在寡婦村住了一晚,又碰巧趕上了這件事,就幫一幫她們。”
說罷,李渙直接閉上了雙眼,精神力暴湧而出。
同一時間,就在阿嬌的大姨即將被活活勒死的時候,血植的樹藤突然斷掉,毫無徵兆。
“咳咳……”大姨和阿嬌同時得救,然後紛紛劇烈的咳嗽起來。
互望一眼,阿嬌和她的大姨當即撲在一起,大哭了起來。
寡婦村的女人雖然不依賴男人,頗為堅強,但是說到底還是女人,經歷生死之後,當即便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瞬間崩潰,摟在一起,哭泣起來。
此時的她們,忘卻了頭上的颶風,忘記了是否還有樹藤進攻她們……
颶風來得快,去得也快。
不知道過了多久,頭上的動靜終於是停了下來。
然後不斷有寡婦村的人爬出地窖,模樣頗為狼狽,一些女人的臉上更是流露著劫後餘生的神情。
月凡是第一批鑽出地窖的女人,看著眼前一片狼藉,沒有一處房屋完好的寡婦村,她這位寡婦村的村長,在寡婦村生活了這些年的女人,都是沒能第一時間認出來。
雖然早有所料,但是視覺上的衝擊仍舊讓她面色很是難看。
只不過,月凡長相好看,氣質獨特,即便是面色難看,極為生氣,仍舊別有一番韻味。可惜的是,此時的寡婦村裡,只有李渙一位男人。
而此時,李渙已經正站在寡婦村的另一處廢墟之上,身旁站著輕皺著眉頭的明月華以及滿臉怒容的歐恩貝。
“空氣之中,怎麼還有這麼多的塵埃和碎屑?”歐恩貝捂著自己的口鼻,她的實力並不算強,在如此高密度的塵埃和碎屑當中,她的視線被嚴重阻擋,只能隱約間看到周圍的一些情況。
而此時,她所能看到的區域,哪裡還有什麼建築?
以李渙的精神力修為,此時已經能夠將周身半米範圍內的區域護住,而恰巧,這個區域能夠將李渙和明月華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