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李琴琴可不會讓他就此昏死過去,她沒有多少時間浪費在川臉子身上。
所以,她的目光不斷移動,在川臉子的下體位置停頓了一下,隨即繼續上移,再次來到了川臉子的那已經完全血肉模糊的左手之上。
李琴琴緩緩蹲下身子,然後竟是不顧模糊的血肉,纖細的玉指直接扣進了川臉子的手腕當中。值得一提的是,李琴琴的手指是從掌心位置進入的。
“噗嗤……”下一瞬,李琴琴的手指猛地一頓,彷彿抓住了什麼東西一般,然後猛地發力,她的力道控制的很好,被抓的東西並未斷掉,但是卻將川臉子的面板、血肉從內到外割破,露了出來。
那是一條血色的長條狀物體,正是川臉子的手筋!
“啊……”川臉子瞬間痛醒,根本忍受不住,慘叫出聲。
方圓數百米都是聽得見他的慘叫聲,但是卻無人接近這片區域,甚至這片區域都是徹底安靜了下來,安靜地讓人害怕。
隨後,川臉子便是看到了自己的手筋裸露在外,而且在李琴琴那淡漠的目光下,手筋被緩慢地拔出。
劇烈的疼痛讓川臉子再次昏厥過去,然後再次痛醒,如此反覆幾下,川臉子眼中終於流露出了畏懼之色。
“停……快……快停……停下。”川臉子有氣無力地說道。
“情報局的蔣局長和我很熟,我還是懂得一些他們行刑的手段。”李琴琴淡淡地說道:“如果你再不說,我不介意在你身上用一遍。人類雖然在不斷進化,體質也是在不斷增強,未來這種世界也很鍛鍊人的意志,但是相比較於體質強化的速度,意志力變強的速度卻是慢了太多。你自認為意志力很強大,能夠承受得住很多所謂的酷刑,實際上,在酷刑面前,你脆弱的像個孩子。”
這次,李琴琴出奇的說了很多話,這些話說得很慢,她手中的動作仍舊不斷,玉手已經來到了川臉子的另隻手,因為川臉子的左手手筋已經完全從**當中被抽了出來,此時正耷拉著,一部分貼在川臉子不斷顫抖的手臂之上,看起來異常恐怖,鮮血汩汩流淌,從未停歇。
“我說,我說,求求你停下。”這幾句話,川臉子出奇的說得很快,沒有停歇。
然而,李琴琴仍舊沒有停下的意思,更沒有再說話的意思,手腕一翻,一把剪刀竟是出現在她的手裡。
看到這把很普通的剪子對準了自己的手指頭,川臉子瞳孔驟然放大,彷彿要瞪出來一般。
這把很普通的剪刀,此時卻是徹底嚇破了他的膽子!
誰沒事將剪刀帶在身上?
川臉子再次看向李琴琴的眼神,徹底變了,變得畏懼。
他的腦海之中浮現一個想法:除了這把剪刀帶在身上,李琴琴身上還有什麼?未知的總是最為恐怖的,感受到來自手指頭處的痛楚,川臉子再不敢猶豫,大喊道:“劫克,還有一位姓王的少女,來自一個修真家族,具體叫什麼我不知道,她來自哪個家族我也不知道。我們之間只是互相利用,目的就是為了分掉靈獸店裡的靈獸血肉。”
下一刻,李琴琴點了點頭,然後手中的剪刀猛地發力,還是將川臉子的右手大拇指指頭直接剪掉,然後手腕一抖,從川臉子瞪大的眼睛當中刺入。
“噗嗤!”
川臉子身體劇烈的顫抖一下,最後抽搐幾下,徹底死亡。
李琴琴隨即起身,然後徑直離去,轉瞬間消失不見,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嗖!”而隨後,一道道黑色身影出現,開始清理現場。
只不過,這些習慣了處理屍體的傢伙們,在看到川臉子此時的慘狀,其中幾個仍舊忍不住差點吐了出來,然後再也不敢去看川臉子的屍體。
誰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川臉子還插著剪刀的眼眶之中,鮮血流淌而出,竟是和他留在別人臉上的奇異花朵,很是相似。
川臉子到死沒有想到,自己刻在別人臉上的血花朵,有一天會綻放在自己的臉上。
“邪哥,李琴琴不太對勁。”此時,明月華盯著李琴琴離去的身影,開口說道,她的秀眉微蹙。
聞言,李渙點頭,同樣皺著眉頭,說道:“她變了,變得冷漠、狠辣。”
明月華的面色有些不好看,停頓了半響,最後還是開口說道:“這樣也挺好,不是嗎?她以前的那個性格,在未來當中不適合生存。之前,她的運氣不錯,無論是關明還是關羽對她也是極為照顧,自身實力也是很強,所以才活到了現在。但是,靠別人,總歸是不靠譜的。”
“希望如此吧。”李渙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隨即說道:“走吧,回去休息。明天就離開,前往天池。”
點了點頭,明月華隨即跟著李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