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消耗,導致他身上的兩大掛件集體罷工了。
起碼短時間無法恢復。
而他的身體也彷彿被抽走了什麼,疲憊。
天罰之力是直接罰在李渙的本源之上,他將天罰之力切割開來,就意味著,他將本源之力切除了。
這當中自然是非常痛苦。
甚至如果不是李渙本身底子較厚,單單就是這一波騷操作就足以讓他實力大降。
不過如果是為了保護幕月的話,那麼一切都值得。
大佬護腕還有天罰之力,這是他全身上下唯三的可以逆天之物。
還有兩樣,就是已經罷工的這兩位。
有天罰之力的存在,他不信還有人可以傷害到幕月。
畢竟這道天罰之力可是整整消耗掉了大佬留在護腕裡面的三道生命力!
大佬的生命力有多麼強大?
曾經和鴨梨帝皇大佬硬槓不敗的生命力啊!
哪裡是尋常可以比擬的。
可是就是這樣的生命力,直接被天罰之力的一道雷霆給解決了?!
所以天道的雷霆有多強大,根本不能言語。
雖然從李渙身上分割出來的天罰之力不及天道的千萬分之一,但是用來對付普通的人卻是足夠了。
起碼不會有鴨梨大佬那種級別的人物出現在乾瀧國這種新手村中。
要知道這可是天罰之力,天生罰人,一道下來,不死都是對天道的不尊重。
所以有天罰之力的存在李渙也可以放下心來。
敵人再流弊能夠和老天爺硬懟麼?
要是有的話,現在就不是這個老天爺了,早就換人了。
“拿著吧。有這個的話。你的安危我也可以放心了。記住了,遇事不成的話。保住自己最重要!你是我用命換來的人,你如果出事了我會很傷心的。你要考慮到,你一旦出事了,誰才會最難過。”
“好。”幕月群莎接過了李渙的大佬護腕,戴在了手上,粉光一閃護腕隱藏不見。
幕月群莎沒有說那些什麼的你拿回去吧,這麼重要的東西,我不能拿的鬼話。
她也不會去阻止李渙這樣做,付出的代價。
她知道,這是她的任性了。
但她也知道,李渙會包容她的任性。
她也知道如果不讓李渙這樣做,他是永遠也不會放下心來的。
所以她就戴上了。
兩個人的相處,莫過於此。
你不言語,我已懂你。
“也不知道朱若暗隴事情做的怎麼樣了,等這裡的事情完成後,我陪他回一趟朱家吧。不管怎麼說,當初的事情都是他的心結。消除心結後,只要他能夠重新恢復他的血脈,說不定實力可以突破地奎。現在他實在是太弱了,”李渙道。
“嗯,放心吧。朱若暗隴的只要能夠恢復血脈,那麼突破地奎只是遲早的事情。或許可以更上層樓也說不定。”幕月道。
“這件事之後再說,一切等柔琴思甦醒之後再決定吧。他一日不醒,我一日放不下來心。什麼事都等他醒了後,再做打算。”李渙道。
“對了,那次我發現的那群黑衣人在我們組織上面是在做什麼活動?”
“從上次發現後,我就派人留心上面。果然是發現了一些端倪。”幕月道。
“詳細說說。”李渙道。
“組織內部之所以會選擇那處廢墟作為根據地之一。是因為皇城之內的人對於那片廢墟幾乎是噤口不言,甚至那片廢墟都快成為了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