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聽錯。”
看到富岡義勇的表情,凌澤再次出聲確定道。
“你......吃錯藥了麼?”
然而,富岡義勇仍然不相信,他表情怪異的向凌澤問道,他覺得凌澤是在逗他。
雖然不善於表達言辭,不懂得處理人際關係,常常被人誤解說出來的話的意思。
但是富岡義勇畢竟不是個真“傻子”,對於凌澤的這些話,他只覺得非常的離譜。
“你是鬼殺隊的人嗎?你是怎麼知道鬼舞辻無慘的?”
富岡義勇在經歷了驚訝、匪夷所思等等情緒之後,終於是警惕的向凌澤問道。
“我不是鬼殺隊的人,但是我確實殺了鬼舞辻無慘,等你回了你們總部應該就知道了,產屋敷家的應該能確定這件事。”
凌澤對這一點其實不是很懷疑,畢竟產屋敷家有著祖傳的“預知未來”的能力,那種神奇的直覺,將會讓產屋敷耀哉明白鬼舞辻無慘已死,他們的使命已經結束。
“......”
富岡義勇有點懵了,他完全搞不清楚這傢伙是什麼情況。
“所以剛剛在這邊出來的鬼的氣息,是鬼舞辻無慘嗎?你是怎麼殺掉的他?”
富岡義勇冷靜了一下,開始繼續問道。
而這時,灶門葵枝和灶門炭治郎、灶門禰豆子已經端著飯來到了房子裡面,她們把簡單製作的家常菜放在了桌子上,然後便要離開,似乎怕打擾到凌澤他們。
“不用這樣,灶門夫人,禰豆子,正好也需要你們來為我作證,這位先生不太信我說的話,他不信剛剛鬼舞辻無慘死在了這裡。”
凌澤叫住了她們,灶門葵枝和灶門禰豆子停了下來,兩人仍然還是有些拘謹。
“炭治郎,去把你的弟弟妹妹都帶過來,接下來就請你們來為這位富岡義勇先生講解一下,告訴他你們都看到了什麼。”
凌澤給對事情並不知情的灶門炭治郎安排了工作,灶門炭治郎自然是欣然應允。
灶門炭治郎帶著兩個弟弟一個妹妹從裡屋出來,最小的弟弟灶門六太還太小,所以就沒帶,那小娃子也說不明白什麼。
富岡義勇表情不變,仍然是那副冷漠的表情,他一言不發的等待著灶門一家的講解。
灶門葵枝有點緊張,但是作為灶門一家唯一的大人,她在這個時候必須要承擔住壓力。
“凌澤先生管那個男人叫鬼舞辻無慘,那個男人也承認了這一點,所以身份應該沒問題。”
灶門葵枝組織著語言,她並沒有看到戰鬥的過程,只是經歷了一開始的戰鬥爆發,以及戰鬥結束之後鬼舞辻無慘被陽光照射而死。
“......”
富岡義勇表情震撼,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似乎是真實的,因為就連那幾個小傢伙都看到了,被陽光照射了好長時間的“巨嬰”。
小孩子們眼中的恐懼是做不得假的,富岡義勇心中的滋味已經有些難以言喻,因為這一切都發生的太過不真實了。
“你跟我走一趟。”
富岡義勇平靜了一下心情,他如此對凌澤說道,這話就好像是在逮捕什麼嫌疑人一樣。
“......”
凌澤有點無語,這個富岡義勇還真是有獨特的說話技巧,總是能夠整點不一樣的。
“去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