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這麼晚打擾你們我就很不好意思了。”
凌澤趕快擺手,說實話,這樣的一家人,讓他見死不救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你家的大兒子呢?”
凌澤問道,按理說,這個天氣和灶門炭治郎不在家這一點,應該是不多見的。
“他去鎮子裡賣碳,可能有點事情耽擱了。”
灶門葵枝回答道,她其實也在擔心這個問題,但炭治郎經常下山去,她倒是不擔心炭治郎在山底下遇到什麼困難。
凌澤確定了,那就應該是這天了,就是不知道鬼舞辻無慘那個傢伙什麼時候過來。
“凌澤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就請在爐邊休息吧,我大概會到很晚才睡,因為我擔心炭治郎會突然回來。”
在喝完熱湯之後,灶門葵枝主動向凌澤說道,一是看凌澤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二是外面風雪這麼大,她也不好意思趕凌澤走,三是她確實要等一等炭治郎。
“太感謝了,灶門夫人。”
凌澤自然是不能就這麼走了的,他還要在這裡等著鬼舞辻無慘來自投羅網呢。
於是凌澤很是不客氣的在火爐旁的草墊上躺了下來,一副確實要好好休息一下的模樣。
灶門葵枝啞然,這位凌澤先生還真是個有意思的人,明明給人的感覺很禮貌,但是卻又很不拘小節,應該不是普通人。
當然,看凌澤身上的刀就知道,他至少不會是平民百姓,倒像是浪人一樣,要知道,自從1876年,明治政府出臺《廢刀令》之後,霓虹除了軍隊和警察外是一律不得攜帶武器的。
其實如果凌澤只拿杖刀還看不出來什麼,但他身上還配著赤瞳之前的愛刀桐一文字,那怎麼看都是一把貨真價實的太刀。
內屋,灶門花子不停的向外偷看,雖然她年紀不大,但是凌澤的相貌確實吸引人。
“花子,過來睡覺。”
灶門禰豆子無奈的把妹妹叫了過來。
灶門花子倒也聽話,她趕快爬上了床。
“姐姐,那是一位武士嗎?”
灶門花子還是對凌澤非常的感興趣,她瞪著大大的眼睛向自己的姐姐問道。
灶門禰豆子頓了一下,然後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不知道啊,武士應該只有那些故事傳說裡才有吧?不是早就已經頒佈廢刀令了嗎?”
灶門禰豆子也不確定,他對這些也不怎麼了解。
“噹噹噹。”
就在姐妹兩個說著悄悄話時,外面的門又被敲響了,這讓灶門禰豆子皺起了眉頭。
雖然今天外面是在下著大雪沒錯,但是也不至於突然跑出來這麼多人來借宿吧?
平常可是沒人的,因為有著關於“鬼”的傳說,大晚上的很少有人會在外面閒逛。
“哪位?”
門外,灶門葵枝的聲音響起,她顯然也是有點無奈,她知道不是炭治郎回來,因為如果是炭治郎的話,他一定會喊的。
灶門花子想要出去看看,灶門禰豆子拉住了她。
“路過的行人,躲雪。”
門外傳來了一個溫和的聲音。
灶門葵枝啞然,她看向了坐起來的凌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