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京都校的這幾個孩子,還都挺有咒術師範的。”
凌澤的話,讓京都校的校長樂巖寺嘉伸有些意外,他倒是沒有想到凌澤會誇讚京都校的孩子,畢竟前幾日才剛剛鬧了些不愉快,他還以為凌澤會瞧不起他們。
“確實如此。”
不過既然凌澤已經率先示好,那樂巖寺嘉伸也沒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意思。
雖然他聽說這個新來的凌澤老師是受五條悟舉薦加入,但是也不一定就拉不到他們這邊來,畢竟人的想法總是會變的。
“......”
不過這個樂巖寺嘉伸顯然是誤會了,因為凌澤口中的咒術師範,很明顯算不上誇獎人的話,畢竟咒術師在他這裡,已經和腦子不正常,多少有點大病關聯了起來。
就像之前夜蛾正道校長說的,這些咒術師不瘋一點,恐怕也真的難以繼續幹下去。
只是凌澤沒有想到,這些傢伙竟然還真的是都多少有點問題,簡直是各種五花八門的性格,讓人不得不為之驚歎。
不過樂巖寺嘉伸並不知道凌澤的想法,所以他自然也不會往那邊去多想什麼,因為凌澤這話,至少表面上沒有什麼問題。
“噗~”
倒是對凌澤的想法有了一定認知的五條悟笑出了聲,而他那麼直接的嘲笑,自然是讓樂巖寺嘉伸感到有些無語。
這個五條悟對於他們咒術師高層來說,真的是個治不了的傢伙,雖然看不慣他的人到處都是,但是人家實力強大到了那麼離譜的程度,誰又能夠怎麼樣他呢?
刺殺之類的,也不是真的就沒有幹過,他們之所以放縱五條悟,還不是因為真的拿他沒辦法,但凡有人能夠殺了五條悟,那都是為咒術師高層們剷除了心腹之患。
“你笑什麼?”
對於五條悟莫名其妙的嘲笑,樂巖寺嘉伸倒是沒說什麼,這老頭起碼還是有些城府的,不會因為五條悟的嘲笑而動怒,雖然也是因為他根本不知道五條悟在笑什麼。
而出聲詢問的,自然就是另外一位京都校老師庵歌姬了,她一臉不善的看著五條悟,倒也不是要為校長出頭鳴不平,她就是單純的看不慣五條悟這種態度。
“沒笑什麼,只是笑有些人連話都沒搞明白,就巴巴的過去接話,出醜又能怪誰?”
五條悟攤手錶示無辜,他真不是故意的,剛才凌澤和樂巖寺嘉伸的對話,在他聽來就是凌澤說京都校的學生都是神經病,然後京都校的校長還很驕傲的給予了肯定,這你讓他怎麼能夠忍得住不笑?
“這話是什麼意思?剛才凌澤老師不是在誇嗎?難不成還不能禮貌的回覆一下?”
庵歌姬皺著眉頭,她本身是長得極美的,只是臉上有一塊疤痕,橫在了鼻子上,這雖然破壞了她的柔美,卻多添了些英氣,她穿著一身巫女服,英姿颯爽。
庵歌姬和五條悟的矛盾,那是從少年時期還在高專上學的時候,就已經積累下來的,庵歌姬是五條悟高年級的前輩。
五條悟這個傢伙的性格,是真的不太討人喜歡,至少不討正經人喜歡,而庵歌姬就是一個很正經的姑娘,因此她一直被五條悟拿來開玩笑,兩人因此結下樑子,只要見面五條悟必然會惹惱庵歌姬。
當然,這其實也算不上什麼矛盾,五條悟其實還挺信任庵歌姬的,因為他知道這個姑娘是什麼樣的人,人品肯定沒問題,哪怕對方好像總是很討厭他的樣子。
“咳咳咳。”
凌澤咳了兩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這讓庵歌姬把視線投了過來,似乎是好奇凌澤要說什麼,她對於這個新來的老師,還是有些好奇的,畢竟以前沒聽說過。
雖然京都校和東京校是兩個不同的校區,但其實他們都是屬於咒術師界管轄的,所以對於東京校的事情庵歌姬也很熟。
“夜蛾校長說,咒術師多少都有點瘋,我看京都校的這幾個孩子,就還挺瘋的,尤其是東堂葵,這個傢伙還挺特殊。”
看著螢幕上特立獨行,已經先脫離了京都校大部隊的東堂葵,凌澤笑著說道。
這讓庵歌姬的臉抽了抽,不得不說,凌澤單把東堂葵拿出來說,她是真的反駁不得,因為你讓她自己說的話,她也覺得東堂葵的腦子多少有那麼一點問題。
樂巖寺嘉伸也是瞬間無語,他對此其實還是有點惱怒的,東堂葵那個傢伙,仗著自己有點實力,完全沒把他的話給聽進去,這他又怎麼能夠不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