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的這種想法其實也可以理解,畢竟在遠坂凜看來,衛宮士郎也沒有使用什麼聖遺物,但他依然召喚出來了這個Saber,所以沒有道理她就不可以。
遠坂凜並不知道,人家衛宮士郎自己就是個劍鞘,當然能夠召喚出那把劍。
“真是孽緣啊,不是嗎?saber?”
在冬木市的教堂外,凌澤和阿爾託莉雅站在一起,他們在等著遠坂凜和衛宮士郎。
而凌澤的話,顯然是讓阿爾託莉雅有些不太明白,她可不知道這個孽緣從何而起。
而且這個Archer也不像上一次她遇到的蘭斯洛特,是處於Berserker的職階,她根本看不出來對方的身份,這個Archer她可以確定自己是真的不認識對方。
“我可不記得與你有過什麼交集,Archer。
阿爾託莉雅說的很直接,她疑惑的看向凌澤,想要知道對方到底要表達什麼。
“我說的不是和我。”
凌澤伸手接了一些雨水,然後又將之分解成了氣體分子,此時正在下著小雨,Saber因為無法靈體化,所以穿著雨衣在旁邊站著,而他則是直接站在了雨中。
“那你的意思是?”
Saber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她並沒有想到凌澤會知道關於她的那麼多事情,所以自然想不明白凌澤在說什麼“孽緣”。
“衛宮這個姓氏,你難道不覺得熟悉嗎?那個男人這麼快就被你給遺忘了?”
凌澤接下來說的話,讓阿爾託莉雅直接的拿出了武器,那把無形之劍對準了凌澤。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阿爾託莉雅感覺很是迷惑,因為如果對方是英靈的話,那按道理來說就算是被再次召喚,也不應該會記得上一次的事情,而且她也不記得上次有這位英靈。
當然,Saber不知道的是,除了她這個還沒死透就被拉來打聖盃戰爭的個例之外,在特異點被召喚的那些記憶英靈們也會保有,只有正常的聖盃戰爭沒有記憶。
“我要是告訴你,我的眼睛能夠看透一個人的過去,或者是人與人之間隱秘的聯絡,你會相信嗎?這個理由足夠嗎?”
凌澤一點都沒有慌張,他甚至都沒有拔出杖刀,而是繼續笑著和Saber說著話。
“你果然不是看不見,而是有著什麼魔眼類的技能,所以才需要遮蔽住嗎?”
Saber一直都覺得很奇怪,這個男人的表現可一點都不像個盲人,而且她也覺得盲人弓兵英靈有些過於誇張,而且要是真的有的話,他們也不可能沒聽說過。
“你也可以那麼理解吧。”
凌澤倒是沒有否認,不過他這個眼睛可沒有石化的能力,和rider美杜莎的魔眼可不同,這些英靈果然都是見多識廣的,不像遠坂凜她們這些“普通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