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你展現個什麼能力呢?強大的防禦力?無與倫比的劍技?亦或者是強大的生命力?還是終極大招召喚無敵的機甲?”
凌澤的話在遠坂凜聽來,真的是越發的離譜了起來,但是她又覺得好像還真有那麼回事一樣,而且那個所謂的“強大機甲”,難道是指的某種大型魔像嗎?
“吶,就是這個。”
凌澤從異空間之中,將召喚了出來,“轟隆”一聲巨響,那龐大的機甲直接出現在了在寬闊平地上。
“......”
看著眼前造型拉風,充滿了未來科技感的巨大機甲,遠坂凜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宕機。
“這...這...這!這是什麼東西?!”
遠坂凜吃驚到有些結巴,這讓她感覺很是丟臉,於是她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了下來,但是心中的那種驚訝還是遮都遮不住。
“如你所見,這就是我所說的無敵的戰鬥機甲,它的裝甲是世間最為堅韌的材質所制,除非是規則級的力量,否則根本無法擊穿,這個東西足夠強大了吧?”
凌澤一臉笑意的看著遠坂凜,然後將帝具收回了異空間,這玩意有點顯眼,說不定會被人發現。
這件帝具也是他的依仗之一,能不能夠硬抗“金閃閃”的乖離劍·EA不能確定,畢竟那寶具的威力雖然被世界抑制,但也仍然是立於所有帝具頂點的存在之一。
當然,凌澤肯定也不會去試著硬抗對方的攻擊就是,只捱打不還手可不是他的風格,既然大家都有超強力的攻擊帝具,那自然是要靠光炮對轟來決出勝負的!
“我越來越覺得你不是個Archer了。”
遠坂凜吐槽道,她實在想不明白她這個Servant和Archer有什麼契合的地方,難道真的只要有遠端攻擊能力就能成為Archer?
在遠坂凜看來,凌澤的這些能力,顯然都不是什麼正經Archer應該具備的能力,他那個遠端攻擊的能力怎麼看都是魔術吧?
雖然遠坂凜並沒有在凌澤展示的時候,察覺到有什麼魔力波動,但是她實在是想不明白,凌澤是怎麼不使用魔術,從指尖射出那種像是鐳射一樣的攻擊的。
她寧願相信那是她不瞭解的魔術,或者這個傢伙的魔術真的強大到她發覺不了。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職階什麼的你隨便聽聽就好,有些英靈在不同的職階之下,是能夠發揮出完全不同的能力的,你以為英靈們真的就只擅長一樣東西嗎?”
雖然說要來給遠坂凜展示一下他的能力,但是很多能力其實也不是那麼好展示的,他大概的拿出了一些有說服力的,也算是讓遠坂凜對他的實力安了一些心。
“快點回去吧,今天要早點睡覺,已經翹了一天課,明天可不能再不去上課了。”
心中吃下了一顆定心丸的遠坂凜,開始著急回去了,她今天一天沒去上課,明天可不能再這樣,不然就算是她也有點不好交代,就算要不去上課,也應該提前請假的,事到臨頭突然翹課不去可不好。
“走吧。”
凌澤也沒有多說什麼,既然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那他自然沒有什麼不同意回去的理由,耽誤孩子上課可不行。
用公主抱的姿勢將遠坂凜抱起來,這個姑娘的體重真是很輕,明明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還能夠保持這麼好的身材,看來這姑娘平常的時候可是沒少下功夫。
帶著遠坂凜一起,凌澤直接是快速的御風而行,兩人迅速的便回到了遠坂家。
遠坂凜直接洗漱睡覺,而凌澤又到了自由活動時間,他倒是也不太擔心遠坂凜的安危問題,畢竟知道遠坂凜Master身份的人,也就只有愉悅怪言峰綺禮而已。
那個愉悅怪雖然並不在乎遠坂凜的性命,但是現在遊戲還沒有開始,那個愉悅怪是不會把他選好的參與者殺死的。
當然,對於某個現在已經被搶了Servant,開始打另外一場聖盃戰爭的倒黴蛋,凌澤只能說Lancer不愧是Lancer。
幸運E竟然連自己的Master都克,不過巴澤特·弗拉加·馬克雷密斯那個倒黴蛋會落到這個下場,只能怪她自己沒看透愉悅怪言峰綺禮,而且她本身就是Lancer庫·丘林生前所屬的騎士團赤枝騎士團的後人,可能本身幸運值就不高。
凌澤倒是沒有多管閒事的去救那個姑娘,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姑娘現在應該已經被言峰綺禮的女兒卡蓮·奧爾黛西亞給救走了,嗯,那姑娘也是個可憐人。
不過那姑娘自身的性格就有夠惡劣的,可以說是完美的遺傳了她父親言峰綺禮。
就連那個愉悅怪都要吐槽她和母親一點不像,那孩子有著想將他人的幸福摧毀,揭發內心的創傷這種殘酷成性的強烈慾望。
不過這和凌澤也沒什麼太大的關係,他又不是什麼聖父、聖母,看見什麼命運悽慘的人就要拯救,再說人家也不一定需要他拯救,畢竟那姑娘也不是正常人。
凌澤晚上去了一趟衛宮士郎家,他要去確定一下這位原作主角,這位還沒有成為紅A的“正義的夥伴”,有沒有受到影響。
這條線路,與其說是遠坂凜線,到不如說是衛宮士郎與紅A各自的救贖,當然,作為原作的小黃油來說,肯定是遠坂凜線沒有錯,畢竟男主角也沒有辦法去和紅A滾床單。
但是作為TV版的動畫,遠坂凜倒是更像一個見證者,見證了她身邊那個男人的現在與未來,見證了衛宮士郎變得不再偏執,見證了紅A解開心結,從抱怨後悔的打工人,變成了任勞任怨的打工人。
所以凌澤知道,紅A的消失,影響到的事情很多,而被影響最重的,毫無疑問是衛宮士郎的命運,這個“正義的夥伴”會走到哪一步,現在已經是個未知數。
不過當看到衛宮士郎還安然無恙的過著自己的生活,還沒有受到聖盃戰爭的影像之後,凌澤也是稍微的放下了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