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遠坂凜握住了自己的右手手腕,臉上的表情很是憤怒,顯然這姑娘是有點上頭。
“宣告!向令咒宣告,遵循聖盃之守則,對吾面前之人,對吾之Servant,施以懲戒之法!”
遠坂凜毫不猶豫的使用了令咒,那僅有三道的令咒,就這麼被她一氣之下用掉了一道。
“聽好了!你不過是我的Servant罷了!那麼我說的話你就應該絕對服從才對!”
一道魔法波動在遠坂凜話音落下之後,向著凌澤打了過來,那魔法波動並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傷害,畢竟那只是約束性的命令。
“啪啪啪!”
凌澤鼓起了掌,說實話,但凡這姑娘的父親,能夠有她一半的硬氣,也不會落得那種結局,不過遠坂凜顯然也是氣急上頭了,在使用完令咒之後她自己都有點後悔。
“事實證明,你的確是個新手,竟然為這種事情就浪費一枚令咒,你知道令咒意味著什麼嗎?你這麼隨意的使用的話,可是很有可能會因此而丟掉性命的。”
凌澤搖了搖頭,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這讓自知自己確實有些太隨意的遠坂凜紅了臉。
她感覺很是羞恥、丟人,因為就像眼前這個男人說的那樣,她剛才的舉動,無疑是又向對方說明了自己是個新手的事實。
“囉嗦,總之先換個地方吧,這裡...這裡太亂了。”
遠坂凜傲嬌的反駁了一句,不過她看到凌澤嚴肅起來,而不是再用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和她說話,也是不再和凌澤犟,她現在滿腦子都是“丟死人了”。
凌澤跟著遠坂凜上了樓,來到了她家二樓的書房之中,那個姑娘一進來就坐到了沙發上,抱著自己的膝蓋有些自閉。
“那現在我們來談一談吧,大小姐,你應該知道這三枚令咒的作用是什麼吧?”
凌澤坐到了遠坂凜的側邊,這個姑娘抱膝坐在沙發上,又穿著很短的裙子,凌澤也不好坐在她的對面,雖然他帶著眼罩,但是這也不是他冒犯人家小姑娘的理由,該避諱的還是要避諱一點的。
“什麼嘛,你這副高高在上的態度是怎麼回事,這算哪門子的絕對服從啊!”
遠坂凜自己在心中嘀咕著,凌澤這句話明顯還是拿她當成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看。
“不就是僅有三次能夠約束Servant的命令權嗎?用一次又怎麼了?又不是浪費。”
遠坂凜有些不服氣,看到凌澤的這幅態度,她的傲嬌性格又上來了,她當然不會輕易認錯,因為要是認了錯,那豈不是會讓這個Servant更加的瞧不起她嗎?
“唉~”
凌澤嘆了口氣,不過他還是決定用紅A的老辦法,不管怎麼說,紅A的辦法已經證明了可行性,他的做法無疑是和這個傲嬌的大小姐快速拉近關係的好辦法。
“聽好了,令咒是用來強制命令Servant行動的東西,是用來幫助Servant做一些本來做不到的事情的東西,比如說讓在千里之外的我瞬移到你身邊,那是可以實現超越極限和想象的力量。”
凌澤給遠坂凜解釋了一下令咒在聖盃戰爭中的通常作用,而對於不通常的那些,就沒有什麼多嘴說的必要了,比如讓Servant自殺什麼的,一般人也不會幹那種事情。
“而且你剛才的那個命令,對所有的語言都言聽計從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於模糊,就算是再多的令咒也難以實現,令咒對模糊命令的效果會減弱非常多。”
凌澤的話,瞬間便讓遠坂凜更加鬱悶了,因為她本來就有一點心疼,現在凌澤還告訴她,她的令咒基本上沒有起到什麼效果,這就讓她更加的心疼不已了。
“不過看來,你作為魔術師的能力似乎異乎尋常。”
然而凌澤的一個轉折拐彎,立刻讓遠坂凜激靈了起來,她意識到這個男人接下來說的話,似乎是想要誇讚她的樣子。
“你雖然年紀輕輕,但確實是個卓越的魔術師,現在你的話語對我來說有很大的強制力,我撤回之前的話,Master,把你當成小孩子羞辱,的確是太過於武斷了,我為剛才的失禮向你道歉。”
凌澤圖窮匕見,一套組合拳打下來,遠坂凜現在已經是徹底的被他拿捏住了,果然這招就是對付傲嬌最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