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桂小五郎,緋村劍心還是很關心的,畢竟桂小五郎對他其實一直都還不錯,算是還挺照顧他的。
“聯絡不上,自從池田屋事件之後,就再也沒有聯絡上他,現在他在藩內藩外的名聲可都不太好,大家都管他叫“逃跑的小五郎“。”
飯塚搖了搖頭回答道,他是真的不知道桂小五郎在哪裡,那個男人過於小心謹慎,目前坊間沒有任何關於桂小五郎的訊息在流傳,甚至有人懷疑他是不是死在了亂軍之中,死在了長州藩在京都點燃的大火之中。
“要是讓飯塚知道了桂小五郎所在的地方的話,那桂小五郎搞不好早就已經被幕府的人給抓住了,看來桂小五郎那個傢伙,其實是早就已經對飯塚起了疑心的。”
凌澤倒是可以理解桂小五郎銷聲匿跡的行為,畢竟作為現存的為數不多的,可以領導長州藩“尊王攘夷排派”的首腦人物,他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活著躲過這一陣風波。
只要人還活著,革命總是還是希望的,正所謂“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但是有一個問題,如果說桂小五郎真的早就開始懷疑飯塚的話,那他為什麼還要讓飯塚來聯絡緋村劍心呢?”
凌澤的腦海中開始飛快的過原著的劇情,他依稀記得在飯塚把緋村劍心給坑了之後,桂小五郎就直接帶著二代目“劊子手拔刀齋”志志雄真實找上了他。
“這是不是說明桂小五郎一直都在暗中監視著一切呢?不然他一個被追捕的四處逃竄的逃犯,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抓住飯塚這個做情報出身的人的破綻。”
凌澤想到了這樣的一種可能,如果事實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一切倒還是能夠說得通。
“好狠的小五郎,就連跟著他多年的侍衛片貝,都沒能夠得到他的信任嗎?”
凌澤不禁咋舌,飯塚可以聯絡上片貝先生,但是他和片貝先生都無法聯絡到桂小五郎,桂小五郎似乎將他們完全的捨棄掉了,他完全的斷掉了和這兩個人的聯絡。
“那他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因為有了新的“劊子手拔刀齋”,所以就想借幕府的手除掉緋村劍心?亦或者是想要一個完全失去感情,對幕府恨之入骨的緋村劍心?
其實這兩種可能性都是存在的,畢竟從桂小五郎對待二代目“劊子手拔刀齋”志志雄真實的手段,就可以看出來他並不是什麼廣義上的“好人”。
在勝利的前夜,先是讓火槍隊背刺志志雄真實,隨後又是直接的放火焚屍滅跡,真的可以說是把事情給做絕了。
“以後你就以一個藥商的身份,在這裡隱姓埋名的生活下去吧,等到時機到了的時候,我自然會來通知你的,你的身手可不要荒廢了。”
飯塚一邊說著話,一邊從木屋中走了出來,緋村劍心跟在他的身後,看樣子飯塚應該是準備要離開了。
“凌澤呢?”
看到院子中只有雪代巴一個人在插苗,卻沒有了凌澤的身影,緋村劍心疑惑的問了一句。
“剛才便離開了,應該是回去了吧。”
正在插著苗的雪代巴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看向緋村劍心回答道。
“那是個危險邪門的傢伙,那些傳聞你們都沒有聽說過嗎?以後儘量還是少和那種人接觸比較好,誰知道他是不是什麼妖怪變成的。”
飯塚聽到凌澤已經離開,膽子瞬間就變大了起來,他開始說起了凌澤的壞話,這讓緋村劍心略感無語,雪代巴也是奇怪的看向飯塚,顯然是覺得這個男人的話有些荒謬。
“算了,當我沒說。”
自討了沒趣的飯塚擺了擺手,直接是離開了這裡,他這次來的任務已經完成,該做的都做了,接下來就該回去傳遞訊息,以及想辦法怎麼消除那個“凌澤”帶來的未知影響。
已經“提前離開”了的凌澤,從陰影小道里走了出來,他跟上了飯塚的步伐,凌澤跟的很是小心,因為他知道飯塚是個做情報工作的,肯定精通各種反偵查技術,要是不小心的話,真有可能會被那個傢伙給耍了。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飯塚其實並沒有發現凌澤,但是他仍然本能的開始繞路,開始規避跟蹤,開始和空氣鬥智鬥勇,這可能就是他身為情報人員的職業病吧,屬實是個專家。
如果是一般的沒什麼經驗的人,想要跟蹤飯塚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個反偵查經驗豐富的男人,可以輕鬆的將跟蹤他的人耍的團團轉。
不過可惜的是,凌澤跟蹤他並不是依靠的眼睛,而是依靠的對於人體全方面的感知,只靠視覺欺騙,是沒有辦法擺脫凌澤的。
而且凌澤還有帝具,如果丟失了目標的話,他完全可以開“透視、遠視”重新的鎖定目標。
飯塚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處位於大津城內的小旅館,這小旅館門口掛著打烊的招牌,而當飯塚在門口有節奏、有規律的敲了敲之後,裡面卻是探出了一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