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顆顆一臉感激的說:“那太好了,謝謝航哥。”說完,她看了看季世恩說,“那麻煩二哥了,我要一把二胡。”
季世恩嘴角抽搐了幾下說:“小弟妹呀,《二泉映月》就不要了吧,剛才你已經把大家唱的想哭了。”
“不是《二泉映月》是《戰馬奔騰》。”陳顆顆側目一笑。話說這《二泉映月》她不會拉。
季世恩有些驚訝,隨即笑笑說:“季家老爺子經常拉。”
“那二哥肯定是耳目有染了,一會有拉錯的地方,請一定要忽略它。否則我就無地自容了。”陳顆顆調皮的笑了笑。
季世恩勾唇一笑,隨後讓人拿了一把二胡來,陳顆顆試了試音,有些緊張的說:“航哥,開始吧。”
葉航點頭,隨後坐到鋼琴前面。
先是鋼琴聲響起,接著二胡也響了起來。
……
一曲讓人熱血沸騰的《戰馬奔騰》結束,所有人都激動的鼓起了掌。他們誰都沒有料到陳顆顆盡然能把二胡拉倒這麼好。
商成臻一臉激動,立馬詢問說:“小弟妹,你這學二胡幾年了。”
陳顆顆笑笑說:“小時候跟著我外公會去聽聽戲,然後會聽到看到很多大爺大媽的演奏,覺得二胡很特別,兩根弦也能揍出這麼美妙的音樂,所以就買個一把,然後沒事閒著的時候,就會拉一拉,慢慢的也就學會了。”
商成臻眼底滿滿的都是佩服:“那你厲害了,這算是自學成才吧。”
“我也是聽多了,然後自己又感興趣,所以會認真一點。但是,也不是什麼曲子都會拉。”陳顆顆謙虛的笑了笑。
商成臻捂著心臟,一臉痛苦的說:“你知道嗎?我也學過這玩意,不過是我小時候了,爹媽天天逼著我去學。我也天天學了回家,就開始在家裡的琴房練習。”
看他一臉痛苦的樣子,陳顆顆下意識的看了看刑顯弋。
刑顯弋低頭親了親陳顆顆的額角說:“二胡是他的童年陰影。”
陳顆顆心中瞭然。
商成臻嘆息接著又說:“唉,說來全是眼淚啊,然後終於有一天,被人舉報擾民,我還以為我爸媽會放過我了,可結果他們居然讓我去廣場拉,然後你們可以想象一下我的遭遇,開頭幾天還好,後來有些直接報警了,然後我爸媽才讓允許我放棄。後來我就去學跳爵士舞了。”
陳顆顆有些同情他,安慰說:“都過去了,就不要多想咯。”
這時,杜梓初突然擠了擠眼的壞笑說:“小嫂子你會吹簫嗎?”
陳顆顆心裡自然知道杜梓初在使壞,但是她卻面不改色,一臉認真的說道:“蕭啊,我沒學過吔,不過看杜哥的表情,好像很拿手的樣子,經常吹吧。”
杜梓初一臉黑線,這小嫂子太壞了,是真不懂,還是故意裝傻呀。
葉輝不厚道的‘噗嗤’笑出聲說:“對,他經常吹自己的那根。”
杜梓初臉一黑,懟道:“葉輝你丫找死呢。”
刑顯弋面無表情的說:“我看你才是找死呢,敢戲弄我媳婦兒。”
葉輝和杜梓初都識趣的閉上了嘴,
陳顆顆心裡早就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沒有必要去說破,因為她還小,有些話即使懂,最好也不要摻和。
“都別貧了,二哥接下去該和小臻了。”季世賢扯開了話題。
商成臻咳嗽一聲,拿起麥克風,隨便點了一首,唱完之後遞給了季世恩。
季世恩沒有《保衛黃河》而是選擇了一首《愛情恰恰》並和葉輝兩人騷包的跳了一段爵士舞。
季世恩唱完,非要讓陳顆顆再唱一個。陳顆顆倒也沒矯情,也是為了不讓大家失望,唱了一首《童話鎮》。
最後嶽思甜在大家的強烈要求下,壓軸唱了一首老歌《風的季節》。
幾人走出包間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而季世賢也已經安排好了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