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顆顆腦子裡一回憶,不安的搖了搖頭,不會的,不可能的。
就在這時,陳顆顆耳邊突然響起了那個尖嘴猴腮男的聲音。
“那小婊子難道長翅膀飛了嗎?你確定她是往這個方向來的嗎?我怎麼連跟毛都沒見著呢?”
“二哥,我沒看錯,可能是她跑遠了吧。”憨厚男接了一句。
“累了,歇會吧。”尖嘴猴腮男喘息著說了一句
陳顆顆貓著腰躲在矮樹叢裡,心裡一陣哀嚎,這特麼還真是陰魂不散了。可偏偏這個時候,她肚子又疼了起來。現在別說跑了,連爬都困難。
“操,你說這小娘們兒怎麼就那麼能跑呢?”尖嘴猴腮氣喘吁吁地說著。
憨厚男嘆了一聲說:“二哥,我們還追嗎?其實我們跟那姑娘也無冤無仇的,這麼追著她幹嘛?”
尖嘴猴腮男無奈的嘆了一聲說:“老三,我知道你心善,把你帶出來走這條道,確實也委屈你了,可如果我們不鋌而走險,那阿姨的醫藥費怎麼辦?你別忘了阿姨還在醫院等著你的錢手術呢?”
“可,可是我娘要是知道我幹了壞事,那不得打死我。”憨厚男的聲音有些焦急。
尖嘴猴腮男有些不滿的說:“老三,你不會這個時候打退堂鼓吧,我可告訴你啊,成了就有錢,失敗了那就是雞飛蛋打事情。我們現在已經上了賊船了,只能一條道走到黑。明白嗎?”
“那我們還繼續追嗎?”憨厚男問了一句。
尖嘴猴腮男嘆了一聲說:“當然追,那小娘們跟我們一樣就兩條腿,體力再好也比不過咱兩老爺們兒的。還有你看看這天色。”
憨厚男一臉迷糊:“這天色怎麼了。不像要下雨了呀。”
尖嘴猴腮男翻了個白眼:“老三,你,你要氣死我是不是,我說這天快黑了,沒有幾個女生不怕黑的,而且還是在這叢林裡,一會出來只野狼,什麼的,嚇死她。”
“二,二哥,你,你說這裡有狼?”憨厚男有些緊張。
“有個屁,有狼給讓人給打沒了,要不,怎麼可能變成大學生軍訓的場地。”尖嘴猴腮男瞪了憨厚男一眼:“那種小女生,聽見個鳥叫就嚇出尿來了,還用得著野狼嗎,咱們繼續往前追吧。”
憨厚男應了一聲:“好,那我們快點,一會天黑了,我們也不一定能找到離開這裡的路。”
尖嘴猴腮男一頓,思索了幾秒說:“你說的對啊,我們要是這是時候不下山,那一會就不一定能找到出山的路了,要是真有個野狼什麼的,那你我兄弟兩就交代這兒了。”
“那,那怎麼辦?不追,也不行,不是嚒?”憨厚男有些無奈的說著。
“走,不追了,為了那點錢,把命搭上不值得。”尖嘴猴腮男說一句。
“那我們回去怎麼跟大哥交代呀。”憨厚男有些擔心。
“就說小娘們最後找到了他們的人,我們就沒敢再動。”尖嘴猴腮男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憨厚男嘿嘿笑笑說:“還是二哥聰明。”
陳顆顆一聽他們要走,心裡並沒有放鬆警惕。聽著他們的腳步聲漸漸走遠後,她才稍稍鬆了口氣,但是她並沒有馬上離開,因為她實在是疼的動不了,而且為了防止他們還會突然折返回來,她也得先觀察一下,再出去。
約莫十多分鐘後,陳顆顆沒見兩人折回來,心裡放鬆了下來,抬手看了看手錶,已經快七點了,這個時候,大家應該已經發現她沒回去了。
陳顆顆勉強叢矮樹叢後面站了起來,可能是蹲時間太長了,加上大姨媽太兇猛,她突然感覺眼前一黑,差一點就栽了個大跟頭。揉了揉太陽穴,又捏了捏眉心,緩了緩神,她才面前看清周圍的環境。心裡有些害怕,夜色也越來越濃了。
……
此時,營地臨時指揮中心,高教官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學生丟了,他做教官六年來,還是第一次把學生給弄丟。雖然已經派人出去找了,但是他心裡還是很不踏實。
現在臨時指揮中心也只留下了他一個人,這也是為了以防陳顆顆聯絡不到他們,所以他們才兵分了兩路。
因為時間還早,所以一些因為膽子小沒出去找陳顆顆的男生,和圍坐在營地的篝火前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