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顆顆這次沒有一臉鄙視的看著夏悠,而是很狗腿的走到張成面前,笑嘻嘻的說:“張教官,謝謝您讓我留下了這一頭飄逸的長髮。。”
張成一臉無語,扶額說:“你這臭丫頭,再跟老子臭貧,繞操場十圈。”
張成此話一出,頓時引來了大夥的一片笑容。
陳顆顆呲牙笑笑,故意對著夏悠笑了笑說:“夏同學,你才有演繹的應該是屬於柔弱白蓮花的戲碼吧,簡直一絕了,以後你可別找我飆演技了,我怕被你玩死的。”說完,陳顆顆還故意哆嗦了一下。
夏悠嘴唇蠕動了幾下,心裡又氣又惱,陳顆顆這是罵她白蓮花嗎?可此時她卻不能發作,因為她一旦發作,就會有人認為她開不起玩笑,於是她故意嗔道:“討厭,你演繹的又是什麼角色呢?”
陳顆顆蹙眉說:“我啊,估計就是那個經常被白蓮花陷害的可憐蟲吧。”
看著陳顆顆那蹙眉故作思考的小表情,張成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機靈,不肯吃虧。不過這太露鋒芒可不好。
側目再看了看那個叫夏悠的,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笑容,一個挺善妒,又愛裝可憐博人同情的女生,心機很重。
張成大手一揮,說道:“好了,不理髮的女生。先自由活動一下吧。”
此話一出,女生們都結伴分散行動了起來。
陳顆顆和蕭嫣找了角落,席地坐下後,蕭嫣詢問說。
“顆顆,那女的誰啊,你跟她鬧矛盾了。”
陳顆顆一臉無辜的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得罪她了,不知道你剛才有沒有注意到她諷刺我的話。”
“鄭教官給我理髮呢,烏央烏央的聲音,我沒注意,那三八挑釁你了?豈有此理。”蕭嫣一臉憤怒。
“她說我學建築屈才了,我應該屬於他們表演系的天才,暗諷我是戲精,演技精湛的把我們張教官都鎮住了。”說完,陳顆顆聳聳肩。一臉無奈的笑了笑。
“我靠,挑事嗎?搞得她表演系的好像高人一等似的,她就不怕拉仇恨。”蕭嫣一臉迷惑。
陳顆顆輕笑一聲說:“呵,誰知道她呀。不過我會讓她知道,我不是個軟弱好欺負的人的。”
蕭嫣贊同的點點頭說:“人心不古,你不害人,不代表別人就會不找你麻煩,就跟米雙穎那樣。小心點還是有好處的。而且現在是大學了,人都是來自五湖四海,比起高中的時候,更加魚龍混雜。”
陳顆顆笑笑說:“嗯,大家也都是長眼睛的,但是也不能說誰都覺得她有錯,或許有些人,還覺得我對張教官不敬,想要收拾我呢。”
“你得罪張教官了?”蕭嫣一臉震驚,陳顆顆絕對不是一個,隨便找事的人,怎麼可能在這個馬上要軍訓的節骨眼上,還傻傻的去得罪教官呢?
“我不肯定理發,跟我們教官理論了幾句。不過他妥協了,就是因為他妥協了,所以那個夏悠才諷刺我的。”陳顆顆很無奈,她也不想找事,可有人就是看她不順眼呀。
“頭髮的事情,不是沒有名門規定一定要理嚒?你們教官妥協是正常的呀,幹她姓夏的什麼關係了,無聊。估計是想借著你來讓大夥認識她。白蓮心機婊。”蕭嫣鄙視的翻白眼。
陳顆顆笑笑沒說話,可不就是無聊的白蓮心機婊嚒,但是人家就是喜歡幹那無聊的事情,又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蕭嫣百無聊賴的扯開話題說:“唉,想想要一個月呢,我這好不容易養白的肌膚,怕是又要被曬的黢黑了。”說完,蕭嫣看了看自己白嫩嫩的小手。癟癟嘴說:“我嬌嫩的肌膚。苦了你們了。”
陳顆顆‘噗嗤’笑出了聲:“我倒是不怕被曬黑,我是怕我大姨媽來,又得疼掉我半條命。止疼藥我都給自己準備好了。”
蕭嫣有些複雜的看了看陳顆顆,每次陳顆顆家親戚來找她,她都能被折磨下去三斤肉。這對她來說或許是煎熬,但是對於那些減肥難的姐們兒來說,她是幸運的。
看到蕭嫣那不厚道的目光,陳顆顆無語,在一起三年,不敢說很瞭解,卻也知道她的一些想法,比如現在,她肯定在嫉妒她來個大姨媽都能掉肉。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一下蕭嫣的腦門。這種都羨慕也就只有她蕭嫣了。
蕭嫣調皮笑了笑,立即就將話題扯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