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彤彤氣的哆嗦:“你,你說這話什麼意思,這麼多年了,我有那點愧對過你嗎?”
何豔嬌時毫不示弱的說:“你故意跟我哥吵架,讓我哥趕我走,這難道是對我好。”
“老何為什麼會讓你走,你心裡沒數嗎?”方彤彤氣的杏眸圓睜。
何豔嬌苦澀的笑了笑,可憐兮兮的說:“我只知道我哥一直都很疼我,以前吃的,住的,用的,零花錢,我哥樣樣能滿足我。”
何豔嬌苦澀嘆息一聲,又說:“可自從你跟我哥吵架後,我哥就變了個人似的,不但不給我零花錢,就連生活費都減半了。如今還把我趕出了家門。這難道不是拜你所賜。”
陳顆顆輕蔑又鄙視的笑了笑。這種事情,她居然還有臉說出來。也是夠可恥的。
“你笑什麼?”何豔嬌蹙眉看了陳顆顆一眼,她說這麼多是為了博取同情的,可不是來被嘲笑的。
陳顆顆呲牙笑笑說:“沒什麼,就是覺得你挺逗的。”
“我怎麼逗了,我這說的可是事實呀。你這人還有沒有同情心了。”何豔嬌給了陳顆顆一個白眼。
陳顆顆呵呵一笑說:“我是挺同情何政委家嫂子的,有你這樣的小姑子也是夠倒黴的,你說你都二十四歲了,居然還一門心思想要賴在哥嫂家不走,這臉皮估計也沒誰了。”說完,陳顆顆故意把目光看向了捲髮軍嫂和丸子頭軍嫂:“兩位嫂子,你們說對吧。”
捲髮軍嫂贊同的點點頭說:“是呀,都二十四歲的人成年了,偶爾來哥嫂家一趟,還說的出去,長住就不合適了。”
丸子頭軍嫂補刀說:“都二十四歲了,還花哥嫂的錢,有點說不過去吧。”
何豔嬌不勞而獲久了,自然不會覺得那麼做是不厚道的,有些不服氣的說:“可我爹孃都過世了呀,不靠大哥,我靠誰去。”
陳顆顆呵呵一笑說:“這就是你二十四歲,還需要哥嫂養活你的理由嗎?”
何豔嬌絲毫不覺得慚愧的說:“難道不應該嗎?長嫂如母,長兄如父。”
陳顆顆嗤笑一聲說:“你哥嫂養你,你覺得是應該的,那你想過什麼時候孝敬你哥嫂嗎?”
何豔嬌不以為然的說:“他們都還年輕,而且又不是沒手沒腳的,總不可能讓我給他們養老吧。”
陳顆顆諷刺說:“你這是哪兒廢了,要你哥嫂養了你這麼久,半點回報沒得到,還要聽你在這裡冷嘲熱諷的。”
何豔嬌突然惱羞成怒說:“你一個外人管我們家的閒事幹什麼。”
陳顆顆不以為然的呲笑一聲說:“哦,是嗎?那何小姐,現在請你麻利兒滾出去了。理由很簡單,我不想聽你在這裡廢話。”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客人。”說完,何豔嬌把目光看向了刑顯弋:“刑營長有這樣的未婚妻,你不覺得丟臉嗎?”
刑顯弋指了指病房門說:“你是自己滾蛋呢?還是我讓警衛員進來,把你轟出去。”
何豔嬌有些震驚的看了看刑顯弋,刑營長不是個她哥哥關係很好嗎?何豔嬌自認沒做錯什麼?她很想問一句為什麼要趕她走,但是她卻沒敢問出口,最後只能無可奈何又氣憤的離開了病房。
“刑營長,弟妹,我很抱歉。我沒打算帶她過來,是她自己硬要來的。”方彤彤有些疲憊的笑了笑。
陳顆顆安慰說:“嫂子,你不用自責,這事兒與你無關。”
“政委家嫂子,就那種小姑子,你也能忍她到現在。”丸子頭軍嫂顯然是還沒過癮,忍不住想再知道些內幕。
“就是呀,政委家嫂子,你是怎麼忍到現在的。”捲髮嫂子也是一臉的八卦。
陳顆顆蹙眉,看了看馬湘蘭。
馬湘蘭立馬嘆息一聲說:“有這樣的小姑子已經夠糟心了,我們就不要再多問了。”
丸子頭軍嫂和捲髮軍嫂見方彤彤臉色不是很好看,立馬也識趣的沒再將這個話題進行下去。
捲髮軍嫂環視了一下病房四周,酸溜溜的扯開話題說:“刑營長呀,這麼好的病房,一天的費用肯定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