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柔被張玉玲瀟灑離開的背影,氣的內心一陣抓狂,捂著臉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華哥,我只是擔心她一個女人單獨在外,會有危險,好意讓她別走,可她卻反過來羞辱我。”
蘇婉柔梨花帶雨,哭的楚楚可憐。
這樣的蘇婉柔,讓梅興華一陣心疼,安慰道:“你說你傻不傻,居然還讓她留下住,得虧她還要臉皮,她要是順杆爬,真的住下了,善良的你,是鬥不過那個毒婦的。”
蘇婉柔軟軟的歪在梅興華懷裡,知書達理的說道:“華哥,雖然她曾經不止一次害過我們母子,但是,她畢竟伺候了你那麼多年,如果真的出了事,你我都不會安心的。”
梅興華低頭親了親蘇婉柔的額頭,寵溺又心疼的說道:“以德報怨,你啊,就是太善良了。”
蘇婉柔心裡開心的飄了起來。可嘴上卻有些委屈的說道:“華哥,別那麼想,好人總是有好報的,不過那天事情,如果你不追著問我的話,我也不可能說出來。”
梅興華聽了蘇婉柔的話,心裡氣憤又心疼:“你真是要氣死我了,難道你想隱瞞我一輩子嗎?咱們兒子被人欺負成什麼樣子了,你還忍氣吐生。有的時候我很忙,難免會有照顧不到你們母子的地方。但是如果你們吃了虧,又不說的話,那我怎麼保護你們?”
蘇婉柔對著梅興華的雙眼,故意露出一抹無奈笑容,接著又十分懂事的說道:“華哥,你要讓我做個飯,我還能應付,可在事業上,我幫不上你什麼忙,但是姐姐她腦子聰明,不論是主內還是主外都可以的。”
“華哥,你身邊不缺暖床和給你做飯的女人,可姐姐是正主,而且她聰明又能幹,對你有很大的幫助。我雖然不是那種非常聰明的女人,但是道理我還是懂的,只有你好了,我們母子才能平安。”
梅興華見蘇婉柔如此懂事,心裡十分欣慰,可提到張玉玲,他又氣不打一處來:“心腸惡毒的人,主內主外再怎麼厲害,也只是表象。得虧正蘇沒事,要是落下什麼病根,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蘇婉柔一臉內疚,撒嬌說:“哎呦,華哥,你不要批評我了啦,這時間差不多了,我去準備做飯。”
梅興華笑著說道:“這裡也有保姆,你這小手就給我彈鋼琴吧。”
蘇婉柔心裡一陣暗爽,溫柔的說道:“華哥,你這麼寵我,不怕把我寵壞嗎?”
“男人寵愛自己的女人,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只是,在過去的二十年裡,我沒有照顧好你們母子。”
“華哥,千萬不要這麼說,你對母子有多好,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蘇婉柔露出一抹幸福滿足的笑容。
過去的二十年裡,他們母子沒少吃苦頭,但是跟錦衣玉食比起來,那些苦頭也算不上什麼了,而且她也知道,憑她的能力,如果跟張玉玲硬碰硬的話,那是絕對不會有勝算的。
但是這次,兒子被人惡意打斷腿的事情,讓她積攢在內心的怨氣和怒火一併噴了出來,就在她打算竭盡全力跟張玉玲拼一拼的時候,兒子卻阻止了她,說是將來這件事被揭穿的話,張玉玲會毫無反擊之力。果不其然,這件事被揭穿後,張玉玲被拋棄了。
梅興華身邊女人不少,而且也不是隻有她一個人為他生兒子,可在張玉玲被趕出家門後,第一個登堂入室的人卻是她,這不正好證明了,當初他們選擇沉默是正確的做法嚒。
蘇婉柔這話,聽在梅興華耳中很受用,他摟著蘇婉柔纖細的腰肢說:“就你嘴甜。”
“哪兒有了,我說的都是事實。”蘇婉柔撒嬌。
梅興華寵溺的笑道:“你這小嘴就是甜。”
梅正蘇把報紙‘啪’的一聲,扔在了茶几上,沒好氣的翻白眼說:“不撒狗糧行嗎?”
蘇婉柔臉蛋一紅,嬌嗔的瞪了梅正蘇一眼:“臭小子你胡說什麼呢?”
就在梅正蘇想反駁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客廳裡的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個時候會有誰來拜訪。
“王媽,去看看是誰?”梅興華蹙眉吩咐傭人去開門。
王媽應了一聲,接著開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