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文墨一臉黑線,那個時候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毛病,喜歡把風,現在成了這群無恥之徒茶餘飯後的談資。
“我沒你們那麼齷齪!偷看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牧文墨一臉鄙視。雖然偷看女生洗澡不是好事,但是替那群人望風,似乎也不是什麼值得宣傳的事情。
牧文墨裝失憶,他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裡。
“滾,少拍馬屁。”牧文墨傲嬌臉。絲毫不在乎這群損友的諷刺,他心裡不好受,也不能讓別人心裡太舒坦。
牧文墨見大家都消停了,有些失望的說道:“唉,可不管怎麼說吧,陳少他結婚,怎麼說也得帶著我們這幫兄弟,搓一頓總歸要的吧。”
“一堆長輩不反對。”狄默有些驚訝。
牧文墨微微頷首,笑笑說:“呵呵,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陳少也是個悲劇,陳家長子,卻沒有長子的待遇。”
“可不,不過我要是結了婚,就不可能再出去瞎混的。”劉琛嚴肅臉。
劉琛一臉黑線。這群混蛋沒一個好東西。
“怕什麼?”劉琛嫌棄的翻了個白眼。
眾人滿臉黑線!
刑顯弋微微頷首,贊同的開口說:“法醫是個神聖又崇高的職業,他們的辛苦也不是咱能體會的。而且他們可以讓屍體說話,但是咱卻不行。我曾經在我媳婦兒愛看書籍中,見過一本書,叫做《砸開上帝的堅果》,封面上就寫著,法醫,讓亡者“說話”。屍體,會拒絕“謊言”。”
劉琛笑笑,有些
感慨的說道:“沒事兒,不過他們確實是很的累,難得有次假期,一個電話就得走。都沒有商量的餘地的。”
“一般人聽說是法醫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皺起眉頭,對他們的偏見很大。如果知道身邊有個做法醫的人,基本都是恨不得離他們越遠越好。那天她以為我會嫌棄,所以連基本的握個手都沒有,只是很禮貌的微笑了一下。後來還是我主動,兩人才象徵性的握了一下手。”
劉琛猶豫了一下,開口說:“也不是馬上就在一起的,因為那天,我們聊了一半都不到,她就接了個電話,然後一臉歉意的跟我說是工作上的事情,必須馬上走。我見她原本輕鬆的表情,突然嚴肅了起來,於是關心的問了一句,事情很緊急嗎?她嚴肅的回答說,東城區的護城河裡有具浮漂。”一個姑娘做法醫,真的是要點膽量的。
劉琛躊躇了片刻,嘆了了一聲說道:“唉,大概是怕我將來會後悔吧,所以楚楚說,先相處一段時間再說。”說著,他突然又擺了擺手,扯開話題說:“得,不說這事兒了。二哥,三哥和嶽副市長的侄女應該已經結婚了吧。我們幾個在NJ市吃沙子,都沒趕上喝他的喜酒。”
葉輝看了看季世恩,好奇的詢問說:“對了二哥,你什麼時候,帶個二嫂回來呀。”
說著,季世恩突然眼珠一轉,扯開話題說:“對了輝子,我聽說,最近你被逼迫的很緊。”
季世恩不厚道的笑了笑說:“怎麼沒關係了,我聽說你家葉老爺子可是非常滿意人家姑娘呢?”
季世恩不厚道的笑著說道:“那天幾個太太在我家打麻將的時候,聽你大伯母說的唄。我可是聽說婚期都訂下來了呢?”
季世恩百無聊賴的說道:“輝子,你別掙扎了,你家老爺子是個獨權主義者,他做的決定,一般都不會改變的。你啊等著入洞房吧。”
現在又聽季二哥這麼一說,刑顯弋不由得皺起眉頭,面無表情的說道:“看來你不鬆口的話,估計就要賭上自己的幸福了。”
“怎麼?認栽嗎?”刑顯弋挑眉。
一聽這語氣,狄默內心一陣無語,“你家老爺子倒是不嫌事兒多。”他有些想不明白,親孫子和親孫女兒都那麼多,為什麼還要把私生子也往家引呢?這不是添亂嗎?
“怎麼說?”葉輝揚眉詢問。之前他就問過刑顯弋該怎麼辦,但是刑顯弋沒給他答案,這次他會不會說點什麼呢?
葉輝撓了撓頭髮說:“你就別賣關子了。”
“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葉輝恍然大悟。
刑顯弋笑笑說:“找那女的沒用,指不定人家也是被逼迫的,畢竟大灰狼騷起來沒女人什麼事兒。”
葉輝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就是嫉妒我身材好,穿什麼都好看。”頓了幾秒,後知後覺的說道:“嘿,怎麼說著說著就扯上我了呢?我們是來給顯弋解決問題的。”
季世恩不厚道的笑出了聲,“哈哈,顯弋啊,我們已經努力了,我們也只能祝你好運,然後靜等佳音。”
刑顯弋揉了揉眉心,有些無奈的說道:“平時一個個都鬼主意挺多了,到我求你們了,一個個的都沒主意了。”
葉輝嘆了一聲說:“唉,你情況比較特殊不是。”
“得,咱也別廢話了,說了這麼久,我快餓死了。”牧文墨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劉琛贊同的點點頭說:“不說還好,一說我倒是真的覺得有點餓了呢。”
刑顯弋什麼話都沒說,只覺得內心一陣無力,這群傢伙,吃倒是挺積極的。
步步纏情:刑少寵妻成癮聽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