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九上下打量了一下女人,嘲諷的說道:“你正好光著呢,撒泡尿照照自己有多醜陋。還為所欲為,誰給你勇氣說出這麼遭雷劈的話,你的恩公葉於洋嗎?”
女人的臉色瞬間變成豬肝色,氣的胸口不停的起伏。
龍九見女人這個樣子,冷漠的繼續諷刺說:“比滑鼠稍微大點的胸,拱啊拱的,你晃悠的起來嗎你?看了都噁心。”
白迌鄙夷的說道:“什麼比滑鼠稍微大點,明明就是比滑鼠還小的,好不好。”
龍九翻白眼,嫌棄的說道:“你那是說的大滑鼠。她這型號最多也就是個小滑鼠。”
女人被氣的抓狂,又惱又恨的吼道:“你們太監嗎?”
一聽這話,龍九目光微冷,淡淡的說道:“老鼠和蛇可是一條都沒帶走,想跟我們玩點刺激的嗎?”
女人立馬安靜了下來。因為龍九冷漠的樣子,根本不是在開玩笑。再惹他的話,絕對沒有什麼好結果。現在她這種情況,與其被他們折磨,不如識趣一點。
白迌見女人老實了,鄙夷的嗤笑了一聲說:“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好好躺著吧。別浪費體力了。你要是自己撐不到走出這個地方,那可跟我們沒有關係。”
“你,你們想草菅人命嗎。”女人一聽這話,內心開始不淡定了,她憤怒的低聲嘶吼著,心裡恨不得馬上殺了眼前的兩個人。
白迌不鹹不淡的說道:“每天都要死那麼多人,死你一個也無傷大雅。再說了,就你的行為,我們完全可以說是正當防衛。”
女人憤怒的瞪著白迌,“你這說的是人嗎?”這些不是人,簡直就是惡魔。
看來這個女人又忘記了自己的處境了,白迌冷漠的笑了笑說:“對於你這種殺人犯來說,我也就嘴巴壞點而已。沒有對你用刑是我們的仁慈。你別口無遮攔,得寸進尺的,明白嗎?”
龍九給了女人一個鄙夷的眼神,冷漠的說道:“跟她浪費什麼口舌,走了,外頭休息去,這裡臭烘烘的,難聞死了。”
女人憤怒的表情一僵,剛才因為噁心嘔吐出來的東西,還黏在她的脖子和頭髮上,雖然已經乾的差不多了,但是確實是有一股難聞的味道。
看著龍九和白迌離開的背影,女人又氣又恨,心裡也非常的委屈,眼淚不受控制的就流了下來,自己出賣了恩公,可到頭來自己卻搞的這麼狼狽。
如果讓恩公知道了自己出賣了他,估計是這輩子都不會原諒她了吧。女人想到自己很有可能永遠都得不到原諒了,心裡更加委屈了,忍不住低聲哭了起來。
……
翌日早上七點左右,葉北坡起床剛下樓,保姆阿姨就把一份急件遞給了他,說是快遞員一早就送過來了,因為他還在睡覺,所以沒敢打擾。
葉北坡內心浮起一絲疑惑,不知道急件裡頭的事情到底有多著急,揣著疑惑開啟一看,盡然是公司給他的辭退信,氣的他血壓上升,差點沒暈過去。
保姆阿姨見以往老實巴交只聽葉五夫人說教的葉五爺,此時毫無形象,凶神惡煞的大喊大叫,嚇的趕緊躲進了廚房。
正當葉北坡在家裡氣的捶胸頓足,大吼大叫的時候,門鈴突然被人按響。
保姆阿姨聽到門鈴聲,也不敢不出去開門,於是硬著頭皮從廚房走了出來,走到門前透過貓眼一看,盡然是穿著制服的警察。下意識的看了看葉北坡,很小心的說道:“五爺,是警察。”
葉北坡心頭一虛,身子一僵,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那你還不快點開門。”
保姆阿姨覺得有些尷尬,開了門後,迅速往廚房的方向走了去。主人家的事情,最好還是聽,免得知道太多,怎麼折了都不知道,更何況這,次還有警察到場。
看著一群警察走進了屋,葉北坡詢問道:“幾位同志,請問你們有事嗎?”
為首的警察並出示了一張逮捕證,面無表情的說道:“葉北坡,你涉嫌一起謀殺案,有人提供了確鑿的證據和人,現在法院准許逮捕你,跟我們走吧。”
葉北坡一臉懵逼,張口為自己辯解道:“你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為首的警察面無表情的對著身邊另外兩名警察說:“銬起來帶走。”
兩名警察點頭,隨後動作迅速的把葉北坡給銬了起來,接著又迅速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