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五爺心頭一緊,立馬否認說:“沒有,沒有,雖然我們葉氏跟楚玉龍沒有合作,也不來往,但是和氣生財,不是嗎?”
葉五夫人怒火中燒的說道:“葉五,你居然允許一個陪酒女侮辱你的親女兒?”
葉五爺放軟語氣,語重心長的說道:“芙珍,情況你不瞭解,不就是一個男人嗎?滿月是葉家千金,要什麼樣子的男人沒有,她至於那麼衝動的去動手打人嗎?雖然是個陪酒女,但是也是人,也是有尊嚴的。”
葉五夫人目光一冷,呵呵笑笑說:“呵呵,好一個有尊嚴。陪酒女是個什麼性質的工作你不知道嚒。幹她們那一行的,有的是規矩,而不是什麼尊嚴。當著正主勾引正主男人的陪酒女,你覺得是個好的嗎?你居然讓女兒給那種人斟茶賠不是。葉五啊葉五,你好有出息啊。”
“……”葉五爺內心恨的咬牙切齒。
葉輝裝好人,勸慰道:“五嬸你息怒,五叔他就是心善,才會覺得一個陪酒女有尊嚴可言。他就是讓豬油蒙了心了。”
葉五夫人冷冷的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哼,我看他是別有用心。”
葉五爺心中一陣忐忑,不滿的說道:“芙珍你這是什麼意思,確實,我讓滿月去給一個陪酒女賠不是委屈滿月了,但是滿月不賠不是,我們不就得罪了,楚玉龍了嗎?”
葉五夫人怒道:“葉五你夠了,我沈芙珍給他楚玉龍十個膽子,看他敢不敢動一下,葉家的嫡小姐和嫡公子。”
葉五爺知道妻子怒了,這對他以後的計劃沒什麼好處,於是放軟語氣說:“芙珍,這事情都過去了,我們就別再提了,我也知道委屈了滿月。”
葉五夫人冷冷的說道:“既然知道滿月委屈,為什麼剛才還要誤導我打滿月。你什麼居心?”
“滿月她是我女兒,我能有什麼居心,還不是怕她年輕不懂事,將來樹敵太多,影響前程嗎?”葉五爺冠冕堂皇的說道。
葉輝見差不多了,立馬做起和事佬來,“好了,五叔五嬸,不管什麼事情,現在往後壓一壓,滿星還在急救室搶救呢?他肯定不希望你們吵架的。”
一聽這話,兩人都嘴上了嘴巴,但是卻各懷心思。
……
又半小時後,主治醫生喬主任從急救室走了出來。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葉五夫人趕忙迎上前去詢問道。
喬主任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如卸重負的嘆了一聲說:“命是搶救回來了,但是從傷勢上看,估計一時很難甦醒。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一聽這話,葉五夫人兩眼一翻,當場就暈了過去。
葉滿月趕忙扶住母親,氣惱的對著醫生大吼道:“你是怎麼說話的。不知道委婉一點嗎?”
“葉滿月,你給我閉嘴,怎麼跟醫生說話的,沒教養的東西。”葉五爺內心鬆了口氣。得意之餘,還不忘埋汰一下葉滿月
“……”葉滿月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自己的親爹,盡然說她沒教養。
很快,護士長就推著昏迷不醒的葉滿星,從急救室裡走了出來。
看到病床上的葉滿星,葉滿月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立馬把昏迷的母親交給了身邊的行五,自己快速朝著葉滿星走了過去:“滿星,滿星,你能聽到嗎?滿星,你聽見姐在喊你嗎?嗚嗚嗚……”葉滿月終於不再默默流淚,而是放聲哭了起來。
葉輝也迎了上去,看到葉滿星那白的可怕的臉色,葉輝心裡微微一愣,如果不是他知道情況,恐怕他也會覺得葉滿星這是快不行了。
可此時,葉五爺卻沒有急匆匆的迎上前去,他裝出一副不敢往前,不願意接受事實,又痛心疾首的樣子。直到護士長把葉滿星推到他的身邊,他才裝模作樣的扶著病床喊了幾聲。
見慣了生離死別的護士長,一眼就看出了葉五爺眼底的虛偽,內心浮起一絲鄙夷,語氣平緩又柔和的說道:“家屬請讓讓,病人需要進無菌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