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顯弋和陳顆顆前腳剛才,莫少蓉就給了丁春燕一個鄙視的眼神。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玩起了手機。
丁春燕沒有理睬她,對著許辛蘭略帶歉意的說道:“許主任,很抱歉來晚了,耽誤和總裁和夫人的時間。”
許辛蘭倒是沒有計較,慈祥的笑了笑說:“下次注意就是了。小丁啊,你多大了。”
丁春燕長著一張娃娃臉,笑起來很可愛的那種,聽到許辛蘭問起她的家庭,她到沒有因為家裡情況一般而有所隱瞞,樂呵呵的回答說:“我今年二十五歲了,明明還很年輕,可爹媽天天催婚呢,我現在最害怕的就是回家之後,我爹媽給我說相親的事情。”
許辛蘭微笑說:“相親也沒什麼不好的,我閨女和刑少就是相親認識的。”
“哇,相親也能釣到這麼大一隻金龜。”丁春燕一臉的驚訝。可話音尚未落地,她就後悔了,尷尬的解釋說:“啊,對不起,許主任,我不是在貶低夫人,我是太震驚了。我真沒貶低夫人的意思。”
許辛蘭心裡對丁春燕說的話,十分的反感,搞得她閨女撿了多大便宜似的。但是想到自己一貫懂事的閨女,願意為刑顯弋放下矜持,她選擇了,忍下這口氣,微微笑了笑說:“最初他們都是被雙方的家長逼著去相親的,當時沒報多少希望,可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就成了。對了,小丁,你家裡兄弟姐妹幾個呀,爸媽都是做什麼工作的呀。”
聽許辛蘭沒有追究,反而扯開了話題,丁春燕內心鬆了口氣,這可是總裁未來的岳母,不是她這種小嘍囉得罪得起的,微笑回答說:“我爸是初中教師,專門叫物理的。我媽在一家小公司做出納,家裡就我一個女兒,小時候怕被人欺負,所以送我去練武術了,這才有倖進了刑氏集團公司的保鏢團。”
這時,莫少蓉突然嗤笑開口道:“我說阿姨啊,你居然還有心思去關心別人的家事。你自己被親女兒丟棄在醫院裡,內心就一點都不難受嗎?”
許辛蘭輕蔑的笑了笑說:“別亂攀親戚,叫我許主任或者陳夫人都可以。”
莫少蓉臉色一沉,鄙夷的說道:“陳夫人,我看的出來,你和我們總裁是關係並不是很好的樣子,我就好奇了,有你這樣不被待見的岳母在,你女兒是怎麼上位的。不會是床上功夫好吧。”
許辛蘭臉色沉了下去。
丁春燕氣憤的說道:“莫少蓉,你別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哼,馬屁精!好好陪著這瘸老太婆吧。”莫少蓉冷漠的哼了一聲後,隨後起身離開了病房。
丁春燕看著緊閉的病房門,怒火中燒的說道:“什麼人啊,腦子有病吧。許主任你千萬別往心裡去,她算個什麼東西。”
許辛蘭說不生氣是假的,但是她還是穩住了自己的情緒,淡淡的說道:“何必要跟一個上來臺面的人計較呢?不過,她對我閨女的敵意很重呢。”
丁春燕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鄙視說:“她那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呢。家裡窮的叮噹響,丟了工作就立馬要喝西北風的人,不踏踏實實工作,成天想著要怎麼上位,你說她可笑不可笑。”
許辛蘭百無聊賴的笑了笑說:“上位這種事情可不一定的,因為小三這種身份,不關乎她的家庭背景,只要你情我願就夠了。”
丁春燕嘴角抽搐了幾下說:“許主任,有個女人在你閨女的男朋友面前,搔首弄姿企圖勾引你閨女男朋友,這種事情你也能忍嗎?”
許辛蘭笑笑說:“我呀,相信我閨女的眼光。也相信未來姑爺的人品。他們的感情如果隨便來個人就能破壞的話,那早就分手了,又怎麼可能派你們來照顧我呢?你說對不對。”
丁春燕頓了一下,隨後微笑點點頭說:“相互信任很重要。而且總裁和夫人很般配。看得出來,總裁很寵夫人。”
許辛蘭點頭笑了笑說道:“是很寵。”說完,她扯開話題說:“對了小丁,昨天你不是還為她求情嗎?今天怎麼鬧變扭了。”
丁春燕表情一僵,有些尷尬的說道:“以前吧,關係一直還可以的,我也從來沒有想過,有那麼一天我會跟她反目,直到昨天,我才知道,我和她之間,不過是塑膠姐妹罷了。”
許辛蘭語重心長的說道:“從她的言語中,就能知道她的人品不好,像她這種人,你和她相處久了,怎麼被算計都不知道的,所以放手未必就是壞事。”
丁春燕有些憤怒的說道:“可不,昨天我好意提醒了她幾句,她就跟我鬧了變扭,然後我就被她陰了一把,可惜我沒有證據,但是絕對是她做的。要不,我今天又怎麼可能會遲到。想想都來氣。”
許辛蘭恍然大悟,嘆了一聲說:“有些人,你知道她什麼品行就行了,以後不來往就是。”